肖苹果,削苹果……
一道圣旨落下,上奏的折子如小山一般堆上了御案,纷纷直谏此事不妥。
若说一国君王有三宫六院不为过,年迈皇帝尚有娇小妃嫔也不为过,可执意迎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幼女封为正妃,毕竟有些好说不好听。
更何况,夏瑶和御琅穹住在一起的事并不算秘密,就夏瑶那身板,大婚之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子嗣。
谣言纷纷如山倒,有人说,正是因为夏瑶依稀长得像当年同御琅穹一起作战的女子,御琅穹不顾其年幼,强掳了做正妃。
也有人说,夏瑶那副身形,恐怕只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来历不明出身卑微,怎能母仪天下?
而更难听的街坊传言,其实御琅穹这么多年来就是喜欢幼女之风,只是忙于政务又打仗,未显露真面目罢了。
一时间,都城中乃至都城周遭城镇,十一二岁的幼女早早就订了亲的不知道有多少。
所有的传言似乎都隐隐透着一个意思,北齐皇帝御琅穹乃禽兽也。
就当御琅穹一意孤行哪怕做个暴君也要坚持大婚的时候,有一人千里迢迢赶来为他解围,却是……一个绝对不受欢迎的人。
“你的意思呢?”御琅穹鲜少征求夏瑶的意见,毕竟在他看来,他为夏瑶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完全为了她考虑,也能顺了她的心意。
可唯有这一次,他不能轻易下结论。
夏瑶用力打了个哈欠,眼中含着泪迷蒙道:“其实我也没想到,花流痕和傅青虞还真的相爱啊,但我为什么又不觉得很意外呢?”
“夏瑶。”御琅穹无奈道,“我是问你吴国皇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