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然就去过几次,也见识过那里的小姐,只是比别的场子来的更加的妖艳而已。他在那里就曾经见过许清欢陪人喝酒。只是那个时候许清欢装扮的太过妖艳,他一时没有想起来,也没有联想到。
要不是贱人这个词,他也不会想起来。因为那一天他正在微火吧喝酒,许清欢被人推了过来,撞倒了他的酒杯,他看了看许清欢,一身的酒气,便说了一句贱人。许清欢只是满面笑意的说了句抱歉就走了!
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看到了他,在看到了他那一身装束,绝对不会掉头就走的。想尽办法也会留下来,从他身上捞点好处。而许清欢居然看都没有看他,低着头就走了。这一点让见过了那些只喜欢钱的女人的陈慕然印象尤为深刻。
现在想来,原来是被包养的,难怪会那么满不在乎。因为包养她的人可是和他有着相似背景的唐迹。
陈慕然嘴角冷冷弯出一个微弱的弧度,“唐迹,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吗?说的好听点叫坐台小姐,说的不好听就是个妓女。你要是为了别的什么大家闺秀打我就算了,你他妈居然为了个鸡打兄弟!神经病!”
唐迹的脸色阴沉着,皱起眉头,他不喜欢听陈慕然那样形容许清欢,在他的眼中,许清欢是特别的存在,而且,许清欢是什么人,他最清楚。当初的那一抹刺眼的血红,那样紧实的感觉,他完全能感受到许清欢到底是有多清白。
可是陈慕然不一样,他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是有多么的巧合又复杂。如果说许清欢是坐台小姐,但是还是个处女,打死陈慕然,他都不会相信的。
唐迹想了想道,“许清欢的确是微火吧的小姐,不过,她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而且,现在我喜欢她,请你尊重她!”
陈慕然,猛的站了起来,两眼圆瞪,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唐迹,你他妈有病吧你!什么不要,要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鸡,你是想得鸡瘟吧!”
唐迹的忍耐程度很是有限,尤其是在面对许清欢的问题。唐迹总是很容易沉不住气,就算是自己的朋友,也不能这样说许清欢。“陈慕然,你最好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儿,我不想听到从你的嘴里在说出来任何一句诋毁许清欢的话。否则,别说是朋友,就算你是我亲兄弟,我也绝对不会留任何情面给你的!”
陈慕然干笑了两声没有在说话,毕竟从小到大,自己闯了什么祸,唐迹总会帮着他,工作上也帮了他很多。让他从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变成了一个有能力有作为的富二代,也都是多亏了唐迹。
陈慕然不会对唐迹有怨恨,而这一切的怨气便全部加诸到了许清欢的身上,要不是许清欢,唐迹也不会不顾兄弟情,打他!一切的一切都怪许清欢这个贱女人。陈慕然在心底暗暗记下了这笔账!
唐迹回到家,一头倒进了床上,带着一丝的疲倦!他打了好几个电话给许清欢,可是许清欢的电话却一直关机。对于许清欢的误会,唐迹伤透了脑筋,明明就只是想要带她去见一见自己的朋友,可是结果却让她以为是自己带着朋友来玩她。还不愿意听自己的解释。
唐迹从来没有如此心慌过,好像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拉紧了一样。怎么都不觉得舒服。拿起手机,又拨通了一次许清欢的电话,结果却还是没有人接。
唐迹拿起电话砸到了地毯上,该死的女人,敢关机不接他的电话,这是铁了心的一拍两散么?唐迹拧着眉头,看着天花板,几天前许清欢还躺在他的身边,只是现在,唐迹不确定,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一整夜,唐迹都没有睡着,打了无数遍电话,可是电话那头依旧是个好听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稍后将通知您所拨打的用户!”
天刚刚微亮的时候,唐迹就起了床,去了许清欢的家门口,盯着许清欢家的大门,一眨不眨,只怕一眨眼就错过了许清欢出门。
宁宁先出了门,唐迹将头压低了些,不想宁宁看到,进而让许清欢也知道他来了。因为他害怕许清欢躲着他,不出来了。
八点的时候,许清欢终于出门了,似乎睡的不是很好,眼圈下面是两个大眼袋,像是哭过一样。唐迹的心也有些难受,下了车,就朝着许清欢走了过去。
许清欢被人从身后拉住,回头一看,是唐迹,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不带一丝感情冷漠的问道:“唐少,还有什么事?如果是想要用宁宁来威胁我,大可不必了,你现在就可以去说!”
唐迹没有说话,只是拉着许清欢的手又紧了些。
“唐少,我没有时间陪你耗,我还要上班,麻烦您放手,否则我要报警了!”
唐迹楞了一下,随即拉着许清欢就往自己的车子边走,许清欢挣扎着不愿意过去,可是唐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许清欢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索性就拿出了手机,作势要报警。
唐迹抢了许清欢的电话,一脸严肃!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连听我解释都不愿意?”
许清欢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的有些阴冷和叫嚣。“唐少,我有没有听错?你让我相信你?相信你什么?呵呵,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收起你的那些把戏,我不需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