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到五百,坡上人均只来得及射出两箭!战斗如果这样进行下去,仅仅解决第一、最多两排雪盗,营阵内的亲卫就需要与对手展开肉搏
更严重的是,雪盗似已看出状况,知道面对正规军人抛射作用不大,索性收起弓箭,自身畔摘下长刀挥舞向前,全速突进。
如此一来,守方固然不会在接敌前增加损伤,压力反倒更大。因对方的威胁也同样在减小,雪盗将长刀挥舞起来,足以护住绝大部分要害,除那些射术极精的亲卫外,很难再对其形成杀伤。
雪狼已足够恐怖,如有人指挥
情势恶劣到无以复加,统领神情变得惨然,脸上刀疤如蜈蚣一样跳动几次,怒声狂吼。
“血杀营,随我嗯?”
“嗖!嗖嗖嗖!”
几乎没有间隙,四支铁箭脚跟脚飞出本阵,直扑千米外。
不太准,但是那力量
“嗷”一只格外强壮的雪狼人立而起,身体却像被撞城锤击中一样倒卷而回,在其最坚硬的头颅上插着一只森寒利箭,直灌入脑后。
无论哪种狼,都会有一个共同的别号:铜头铁腿豆腐腰。其意是指狼类的四肢最强健,极擅长奔跑跳跃,但其全身最坚固的地方必然是头颅,远非其余部位所能及。似这种强悍雪狼,甩头一击便可撞破盾牌,若是正面顶在人身上,足以让普通人胸膛塌陷。
无论哪名战士,对付雪狼时都知道要攻击它的腰腹部位,轻轻一击便可奏效,至少让它难以行动。
发箭的人不是这样,他没有那么高明的箭术,玩不了花活;但他有力量,强悍到令人发指的力量,有资格与雪狼硬碰硬。
箭矢的力量太大了,非但射入雪狼最坚固的头颅,甚至打了个对穿,凿进那名无法相信这个事实的雪盗的咽喉!
那是一名头目,位于冲锋雪盗的第三排。
四只箭,四头狼,连带四名骑士一起不仅仅被射死,而是被撞翻!更严重的后果随之出现,在其身后,紧跟着前队步伐冲上来的雪盗来不及躲避,迎头被撞个正着。
又一次人仰狼翻,不同的是,延着雪盗冲锋的阵营中间掀起一个漩涡,仿佛烙铁插进油锅里,瞬间沸腾。
“嘶!是谁!”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在那个瞬间,统领觉得自己仿佛被替换了位置,仿佛他就是那名难以置信的雪盗头目;那支铁箭就像是从冥界伸出的手,牢牢箍在自己的咽喉,狞笑着、没有一丝怜悯地、凶狠地捏到一起。
那是死亡的感觉,如此接近,如此真实,如此冷漠无情。
“好!”与统领不一样,周围的亲卫实力不够,感受反倒不像他那样强烈;他们只看到胜利,只留意到对方出现一次小范围骚乱,忍不住齐声喝彩。
战者,势也!
势从哪里来?从胜利中,自杀戮里,唯一的源泉便是对手的鲜血,与惊恐。
“可惜,怎么是后排?”
也有人觉得疑惑,认为那几支箭矢若用在前排,杀伤恐怕会更大,造成的效果也更佳。
人们的目光不自觉投向同一个方向,汇集在那个身着破旧棉袄的书生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
平静,只有平静,平静得像一座山,一片海,一整片天空。
那山下隐着喷涌的岩浆,海里藏着暴怒的飓风,天空则被雷霆包裹,即将呼啸纵横而来。
“是他!怎么可能是他?”无数惊呼。
“是你?!”统领没有惊呼,只有疑惑。
未等他理清头绪,耳边已传来十三郎平静的声音,如军令。
“前两排交给你们,后面归我。”
战斗不好写,但是真写出来了,似乎也很带劲儿
老枪激情依旧,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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