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酒,还是在喝命啊!李奇一抹头上冷汗,瞥了眼马桥,见其表情十分郁闷,问道:“马桥,你是不是怕了?”
“怕?”
马桥哼了一声,道:“我马桥喝酒怕过谁?我只是嫌这酒太少了。”
靠。忒嚣张了吧,不过我喜欢。
李奇嘿嘿道:“那你放肆喝,反正不要钱。”
“我也有这打算,不过就是怕我师妹知晓。”
“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洪八金见李奇还在和身边的随从嘀嘀咕咕的,嚷嚷道:“李奇,快快过来,陪我喝几碗。”
喝几碗?李奇往桌上一瞧,只见除了高俅以外,人人面前都是一个斗大的碗,这可是洪府历来招待客人的规矩,高衙内还好,可是柴聪那厮脸都白了。李奇歉意道:“对不起,我不喝酒的。”
洪八金一拍脑门,哎哟一声,道:“对呀,我咋把这给忘了,你说你也是的,开酒楼的竟然不喝酒,你还不如去卖豆腐得了。”
高衙内笑嘻嘻道:“八金叔,他不就是卖臭豆腐发家的么。”
rì。老子卖臭豆腐又怎地,我就不跟你们喝,你奈我何!
李奇笑呵呵道:“不过我今rì带了一位帮手来。”
“你说的就是这位马兄弟?”洪八金手往马桥身上习旨道。
李奇点头道:“正是。”
洪八金忙招手道:“来来来,马兄弟咱们干三碗。”
马桥这厮可从不怯场,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够爽快。”
大家纷纷落座,李奇被安排在高俅身边,其余人原本是按身份坐,可是这酒一倒,位子立刻乱了,大家端着海碗就开始找目标了。
马桥和洪八金二话不说,先干了三斗碗。
马桥今rì似乎也想喝个尽兴,这段rì可把他给憋坏了,三碗刚刚喝完,立刻端起酒又敬洪齐,他今rì的最要目标可都放在了这对父子身上。
洪齐在酒桌上从来都是以酒量论人,见马桥如此能喝,大叫一声好,道:“老夫许久没有碰到像马老弟这么能喝的人了,来,干了。”两人又连干三碗。
马棒一抹嘴巴,又敬向洪八金。
这一下子,众人可都看傻眼了,就算是喝水也得喘口气吧。
暴汗!我叫你放肆喝,也不是这么个喝法呀,算了,随你去吧,我这个不喝酒的人没资格说话。
李奇很自觉的老老实实吃起菜,一尝便知这菜是出自小六子之手,味道尚还不错,能有此水平,李奇也感到比较欣慰。
“哥哥,来,干了。”
洪天九似乎继承了他老子的“优点”,到了酒桌上,也是跟打了鸡血似的,没两下就把柴聪这个装b的家伙给弄趴下了,至于后面赶来的樊少白,见情况不对,立刻尿遁了,高衙内毕竟也是久经沙场,酒量和洪天九旗鼓相当,两人喝的有来有回。
至于高俅也就是和洪七公喝了一杯,便独自一人坐在边上慢慢饮,其余人可没有资格敬他酒,倒是高衙内这蠢货嚷着要和他爹爹干一碗,结果被高俅瞪得灰溜溜的找洪天九喝去了。
那边马桥还在和洪齐父子继续搞碧,洪齐父子今rì碰到马桥,也算是棋逢对手,三人越喝兴致越高,马弟、八金哥、洪老爷子叫的是不亦说手,一碗接着一碗,压根就没有停过,转眼间,两坛子酒就已经见底了。
酒桌上是酒水、唾沫乱飞,高俅喝了几杯酒,看着满桌的佳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拉着李奇来到后院去谈论职业朕赛了。
李奇对待这个自己的顶头顶头上司,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以后说不定还得靠俅哥提拔。
高俅听得是直点头,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李奇,你如今身兼数职,做菜这门功夫没有落下吧?”
李奇楞下,显然不明白高俅为什么会这样,道:“做菜是下官赖以生存的手段,怎么可能忘记了。”
高俅点点头,笑道:“那你也得经常练练,别生疏了。”
李奇越听越迷糊,道:“太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吩咐下官去做?”
高俅神秘了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只要记住,这做菜对别人而言,或许只是生存的手段,但是对你而言,却是仕途上:大利器。”
仕途上的一大利器?俅哥你丫别老是说话只说一半行不,忒不囘厚道了。
李奇眼中尽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