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堂一点头，“是，警察问起我的时候，我并没有提到席朗。”
“为什么？”
“因为，当时陆警官所有的话也只是在电话里，没有录音，更没有确切的证据，这个时候让警方去抓席朗问话等于白费力气，席朗根本就不会承认，而且”莫堂一迟疑了一下，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我对席朗杀害外公一事始终带有怀疑。”
莫偲慕听了他的解释后也明白了七八分，他说的的确有道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陆凯找到的最直接证据，这个时候将席朗抓来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更重要的是，在现场的时候法医已经鉴定出陆凯的初步死亡时间，那个时间她正好跟席朗在一起，调查起来她反而是成了席朗最有利的直接证人，可以证明他有不在场的证据。
警察就算去查，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莫堂一又点了一杯酒，这一次是高度的烈酒，服务生放下冰桶后识相离开了。
她一边往杯子里夹冰块，一边问莫偲慕，“你也是陆警官叫去的吧？”
莫偲慕点头，拿起杯子，若有所思。
“你认为外公自杀一事与席朗有关系吗？”莫堂一又问。
莫偲慕摇头，“不知道。”在没有拿到证据之前，所有的怀疑也只是怀疑。
“但既然这话是从陆警官嘴里说出来的，那么说明他已经查的差不多了，也许，真的跟席朗有莫大的关系，就算他不是主谋，也是从犯吧。”他又补上了一句。
莫堂一的手指有些僵硬，半晌后才说了句，“因为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反倒在怀疑究竟是不是陆警官给我们打的电话呢。”
莫偲慕看着她，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