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意盈盈的挑高眉梢,看她瞬间涨红的脸,得意的愉悦开怀,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很恶劣的,手腕一转,扯下她的腰带……
素白的长裤应声而落,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光溜溜,直条条,纤细结实、莹白如玉,激起他眼眸一片火光,视线上移,细瘦的髋关节上松垮的套着一件小内内,掩去神秘的三角地带,诱人遐想连篇……
方艾伊双眼一眯,看到他邪肆的勾着嘴角-淫-笑,直愣愣的瞪着她腰部以下、膝盖以上的的位置,漆黑的眼眸里满满的燃烧着-欲-望之火,放着-狼-性光芒!
她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心,全身飚着冲天怒火,愤怒的,羞怯的,尴尬的,不管不顾,只有一个念头,提剑杀了这丫的!
来不及防备之下,商湛被她凌厉的剑气扫到,裤子被她手中的剑割破了,惨不忍睹的寿终正寝的躺地上挺尸……
他裤子掉地上的瞬间,两人均是一愣,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重点部位,两个人都脸红了,尤其是商湛,连耳根子都滴血的红,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调戏不成反被欺。
方艾伊傻傻的瞪着他那一点,又羞又囧,她没想到一剑下去,把他两条裤子都割破了,只余下一截被腰带缠着的破碎的布料斜斜的挂在他腰身上,呃……
好诡异啊好诡异!好尴尬啊好尴尬!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打晕了再说,于是,方艾伊眼睛一闭,再次提剑冲朝他刺过去,这次,用的是剑柄,只想要打晕他,让两人都不尴尬。
所以,商湛杯具的,光着屁股躲避她的追打……
他下意识的,朝床榻跑过去,抓起床上的锦被,将自己身体上的春光遮住,于是,两人就着窄小的床榻比划拳脚,片刻,又飞到房间中央,你来我往的打斗,一室凌乱,满目狼藉!
房间不断传来砰砰嗡嗡、乒乒乓乓、咯吱咯吱、叮叮当当的各种声音,声响巨大,震得整个屋子都在颤动。
路过的侍卫很惆怅的在讨论着,看看这动静闹得,整个冼梧宫都在晃动,这硕亲王非一般的神勇猛烈啊……
而冼梧宫最外面值夜守候的太监、宫女们,也有着同样的感慨:这硕亲王,人到中年才娶妻,一朝尝饮这男欢女爱的滋味,便一发不可收拾,当真勇猛无敌啊……
房间内,两人越打越热血,越打越室温、体温越升越高,整个氛围也由最初的冷肃慢慢变得模糊、暧昧不清起来。
商湛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躲,基本上不出手,每每招式过去,直面她的时候,她就迎面对上,让他不得不半道撤下内力,或者改变招式,但以免自己再次杯具的光屁股,百招之内,他夺下她的剑,让两人空手对招!
方艾伊也似乎发现这一点,所以,越打到后来越是游刃有余的善加利用这一点,完全抛开两人尴尬的状态,以及身处的环境,很热血的跟他比划拳脚。
理论上讲,他内力不足于她,应该打不过她,但他实战经验以及对招式达到无物无我的控制能力,绝对是她短时间内比拟不了的,所以,在他刻意不伤害她的忍让情况下,两人的比划完全处于一个势均力敌的见招拆招的状态,继续打,只能拼耐力和体力……
商湛扯着嘴角,看她兴奋绯红的俏脸,就知道这丫头完全被激起来打斗的心念,已经忘记他们身处的环境了,她脑子里只有热血、武学、招式、以及将对方制伏的念头,完全忘记了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就在她掌风袭上他左肩的时候,他一个闪神不敌,被她击中,闷吭一声,身体斜飞出去,撞在床榻内侧的墙壁上,滚落在床上,背对着她趴着,一动不动,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声细微的传来,撞进她耳朵里,让她一惊,连忙收手,愣在当场。
“商……商湛?!”方艾伊蹙眉,看着背对着她的身影似乎在颤抖,心中一慌,升起不好的预感,犹疑着,轻唤他一声。
貌似,她刚才用了六成的内劲,打中的是他的左手肩胛,他的左手臂还没有好全,会不会……被她打脱臼……会不会……再好不了了……
“唔……”商湛微微抬脸,侧了侧头,朝她看过去,口角溢出一丝轻微的呻-吟,凌乱的长发倾泻而下,遮住他的脸颊,看不清他的表情。
方艾伊皱眉,不知道真假,但看他侧脸,皱成一团,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样子,眼中的担忧之色更浓。
狼王曾反复告诫叮嘱,他的手臂需要仔细照料,时间一长,照料得当的话,可以重新拿剑,如果,再次受创的话,别说正常生活,有可能会再次断裂,何况,他的手臂是由一截莲藕衍化而成的,肯定比不上原装的骨肉结实。
她刚才那一掌,貌似,力度过头了点,一般人若是硬接下来,也会重伤,何况是他曾经断过的肩胛……——
顶不住了,明天继续写吧,今天就这样了,商大的H戏很难写,在犹豫要不要一笔带过,呃……明天再想了。求票!我要抱着我的票票做美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