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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短会，杜九卿就是只给各个部门指出了大致方向，让他们各凭本事解决。一方面是为了考验各个部门职员想留下的决心，一方面锋程的现在状况告诉她绝对不能再养闲人了。
有了杜九卿坐镇，锋程公司总算开始正常运转。会议后，杜九卿把张帆请到办公室详谈。
“张叔。”张帆在锋程资历最老，杜九卿一直尊称他一声“张叔”。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杜九卿能相信能暂且依靠的也只有张帆了。
“杜总，抱歉。在我掌管公司的时候发生这种事情。”不等杜九卿开口，张帆先开口道歉，眼中是慢慢的自责。
杜九卿连忙推拒，说：“发生这种事情怎么能怪你？是我因为个人的私事疏忽了公司。这一段时间难为你了。”杜九卿充分表现一个好老板对下属的关怀与体谅。
“不，杜总，这都怪我！”张帆开口揽责任，说：“是我辜负了杜总的嘱托，没有照顾好公司。”
杜九卿看张帆态度如此坚决，心中缓了一口气。有张帆这样值得让人相信的副总在，解决危机什么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张叔，这种事情我们就不必相互争执了，当务之急是解决公司的这场危机。”杜九卿说的没错，如果只单单是顾客投诉还好说，要是商家之间的恶意竞争，要是不妥善处理会导致锋程毁于一旦。
张帆也明白其中的利害，不等杜九卿再度开口就把自己查到的信息全说出来了。
服装设计本就是一个凭借一个理念设计服装。杜九卿的锋程这一季推出的新款服装，说巧不巧和米兰时装周上一个设计师的作品有些相似。但是两个人因为设计理念不同，服装上无论是选料还是裁剪都有极大不同。只是在一款服装上有些细微相似，就被人拿出来大做文章。
说到这，杜九卿不得不感叹果然是人红是非多啊！
“那服装质量问题呢？”
“锋程的这一季新款销量特别好，货源出现短缺，引进了一条新的生产路线。只是因为时间仓促，没做好把关。生产出的服装一小部分出了问题。”
杜九卿一怔，说：“一小部分？”
张帆说：“是的。说来也奇怪，每一批服装都会固定出现瑕疵，数量不多。”
“要是生产线有问题，服装出现瑕疵应该是成批量，不会只是少量。”杜九卿眉头微颦，在思索其中的关系，随后询问：“生产线是谁介绍的？可靠吗？”
张帆面露羞赧，说：“说来惭愧。这条生产线的老板以前是我的合作伙伴，人还不错。当时锋程货源短缺，我就找他帮忙，他倒是痛快的答应。没想到后来会出现这种事情。”
杜九卿在心里默默推敲，良久才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忙吧张叔，今天下午我会去那家生产线考察一下。”
“是，杜总。”张帆点头答应，然后离开了。
每一批都有小量出现问题，这一看就是有人做了手脚。到底是谁呢？杜九卿看着手中的调查资料，暗暗猜测可能是哪个商家恶意打击。
调查这些门道的事情，杜九卿不是很擅长。不过跟在邢牧野身边那么久，多多少少也懂一点门道。她当天下午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直接去了那家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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