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忧收回小手，摇摇头说“我还没有想好。”
吴一凡“……”
这时举手的人越来越多，开始还问一些有关画画方面的知识，后来直接跃题了。
“吴学长，大家都说你和裴老师性|取向很不明，这是不是真的。”
当一个女同学问出这么大胆的问题，程宁忧顿时觉得自己太凹凸太保守了，这……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问话的女生，高高瘦瘦的，长的还算可以，总体偏文静，可是为毛她就能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呢？这个学校好银乱啊。
可是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吴系草竟然很淡定的回道“我的取向很正常，异性相吸，至于裴老师那你们就得自己去问了。”
这时，场上唏嘘声一片，大家都在议论谁会有那么大胆子跑去问裴默沉那个冷男这么一个问题，肯定会被他冷冷的目光杀死。
程宁忧皱眉深思，这个裴默沉真的有那么冷吗？他外表看起来很温柔，好像没有那么可怕啊。
“怎么？没有同学愿意挑战吗？”吴一凡突然很希望有人大胆的尝试去挑战裴默沉，目光特别停留在程宁忧身上。
程宁忧抬头对上吴系草那轻挑的眼神心里很不服气，突然霸气的站起身“我去问。”
这时，场上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气，王佳琪和伍月花震精的瞪着圆目，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吴一凡弯唇笑的很禽兽，点点头淡若清风的回道“程同学有这个魄力？不会只是说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