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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那个夏启航这两天不在，程凊珂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
他腿长步子大，三两步就追上了裴若绵。
裴若绵昂着脑袋看都没看程凊珂一眼，脚步‘咚咚咚’很有规律。
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放下了也就放下了，不曾想过会再和这个人在一起，伤一次足矣，她不是裴默沉，没有那么宽的心。
她一出门就有很多目光看过来，这样的场合，记者也都很懂规矩，只跟着拍照，没挤着问问题。
毕竟这是艺术展。
程凊珂这个时候倒是希望有记者来问点什么。
俊朗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在旁人看来他的笑容里全是讨好的意味。
当年绵绵就总这么跟着他，对他这样笑着邀请他上她的节目，无论他话说的有多绝，多不留情面，她可能会气的转身离开，可隔两天又能看到她这样的笑容。
他那时候很好奇以他们节目的名气为什么也像那些三流节目一样死皮赖脸的拉人。
还用得着她亲自上门。
就像张沫菲说的，他太呆太木了。
讨好这件事并不好做，特别是对他程凊珂来说，无论谈生意还是交朋友，他从来都不走讨好这条路。
他不喜欢委屈自己去讨别人欢心。
而心高气傲的绵绵又何尝不是呢。
“绵绵，今天外面太阳很好。”
跟着裴若绵走了好多步程凊珂才憋出这么一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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