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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衍坐在桌前，修长的手指抚过桌沿，目光在灵兽肉上落了片刻，歪头看向她。
“仙尊怎没吃？”
姜琼顺着他的手望向桌上那个被她咬了一部分的灵兽腿。
因为措不及防地掉在桌子上，一部分肉已经被扯掉在桌边，看上去杂乱得像是她因为吃得太囫囵造成的。
她微红着脸，扭过头，撒谎道：“吃饱了。”
凤衍又多看了她几眼，仿佛看清一切的眼神让姜琼愈发不自然，心虚地想要转移话题。
“你来干什么？”
凤衍侧了侧身子，往旁边的姜琼处靠近了些。
“来向仙尊汇报啊。”
姜琼往旁边躲了躲：“汇报什么？”
“当然是好事了。”他也不追，顺势坐回原位。
“现在仙门百家那些人可都不敢出门呢。”
他的声音轻松愉悦，仿佛这对他来说是一件极其简单的小事，唯一的作用便是给他取乐。
姜琼倒是没什么感觉，但对他的恶劣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不愧是恶贯满盈的魔尊。
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凤衍遗憾地啧了一声，“仙尊好像并不满意呢？”
姜琼直觉他误会了什么，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他再次开口。
“仙尊既不想听这个，那我们便换个话题。”
“仙尊入魔……是为了我吧？”
时隔那么多天，姜琼都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措不及防地就被翻了旧账。
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为了他是事实，但却也绝不是他想的那样。
“仙尊不说，我便当是了。”
姜琼：“……”没见过这样耍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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