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怎么说,也不懂怎么做到不去关注。
但贺荀说得又有道理,既然什么都是错,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安芷一家三口回了安府,马车停在安府门口时,孟洁从门后出来,身后跟了两位姨娘。
张姨娘的眼眶红红的,她心中一直记挂着安芷,可她只是一个姨娘,人微言轻,过去的快两年时间里,只有一次找到惠平打听了一些安芷的消息。
孟洁比过去更沉稳了一点,她看到安芷是心情复杂,“快进府,咱们进去说。”
安府和以前没什么变化,还是以前的模样,只是家中几个小孩渐渐长大,比以前热闹了一点。
孟洁的儿子和张姨娘的女儿年岁都小,他们都不认识安芷,对安芷这个长姐都有些害怕,直到悦儿主动拿吃的找他们玩,三个差不多年纪的小孩才一块玩了起来。
安靖长高不少,他是记得长姐的。
安芷问了问安靖的功课,就和孟洁去了内院,几个女眷坐到了一起。
从见面起,孟洁不时打量安芷,瞧着安芷状态比以前还要好,心里有点儿落差,“本来早该请你们过来的,不过老爷说裴府家大业大,肯定有许多事要忙,若是你们有空了,自然会送帖子过来。”
一听这话,安芷就知道是孟洁想把坏事都推到父亲身上。
不过孟洁一个继母,安芷本就没指望孟洁对她能有多大的好心,所以淡淡地笑了下,“父亲说得对,前些日子我们忙得像陀螺,确实没有空上门。太太瞧着比以往稳重不少,这一年多可好?”
“还行,老样子。”
安成邺低调了许多,不敢明目张胆逛花楼,但风流的本性在,所以还是会偷偷去。
孟洁生了儿子后,看清了安成邺的本性,只要安成邺不往家中带女人,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日子都清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