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秋里如今的举动,不过是在试探他而矣。
“陛下是天下共主,臣乃陛下的臣子,臣的一切自然是陛下的,这天下的一切,也都是陛下的。陛下想取,拿走便是。”
“不错。李兄说的不错,朕乃是天下共主,天下的一切都是朕的。来,李兄,干一杯。”乾秋里高高地举起杯,李景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双手捧杯,两人遥遥一对,互相干掉杯中的美酒。
“对了,李兄这几日想来也够辛苦了吧?”
“陛下,臣乃是陛下的臣子,又怎么当的起辛苦二字?”
“呵呵,李兄身子一向不好,生在帝王之家,娇生惯养,不像朕。朕自幼浪迹江湖,逍遥任侠,虽然称帝也有几载光阴,可身子却是一如往昔。如今也将近北国,天气渐冷,想来李兄的身子是吃不消的。”
“臣惶恐……”
“不必惶恐……嗯,想来你也应该多一个枕边人暖床了。你毕竟也是我大乾堂堂昏德公,岂能没有暖枕之人。来人,还美人儿过来……”
乾秋里一声令下,李锦应了声是,传旨命帐外的太监带美人入帐。
李景依然匍匐在地,惶恐不矣。
连乾秋里怀中的美人亦是深感惊讶。
从洛都被破之后,乾秋里一直在变着法的羞辱李景,不论让他骑着一头小毛驴奔赴北国,或者是在这暖帐之中调戏自己姐妹也好。
他面对李景似一直和颜悦色,甚至口口不离“李兄”二字,却一刻也不曾忘记羞辱李景,为何现在会给李景送上美人?
时间不长,暖帐大门打开,李锦领着两名女子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