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无奈,却不想他思忖半晌,只来了个反问,不由眉心微蹙,觉着这六皇子真真难缠。口气不善道,“我不过无功无爵在身的军中小吏,没什么能给皇子的,要财没有,要命只一条,六皇子若要拿去,在下却也反抗不得。”
曾经白小优就对小七说过,长得越好看的男人越有心计越是难缠的很,如今看来阅男人无数的白小优所言真的在理。
六皇子听了轻声一笑,又正身坐了回去,“我瞧着你不过是得了壶酒就美的不行。”
小七心中一顿,方才他一直再侧,自己却未曾发觉,且他能在自己之前先行入帐,而自己进门之时亦不曾发觉。
想她来到这世上十五年军中历练整整十个寒暑,所见能人自也不少,但能如此另小七身在侧却难以察觉的人,他是第一个。
小七并未言语,只淡淡的看着他,思量他究竟何意。
而六皇子却突然打了个哈欠,伸了伸胳膊“折腾了整日,本王累的很,来给本王捏捏。”说着看也没看小七一眼,只身趴在了小七的床上。
背后空门大开是禁忌,但小七见六皇子现下如此毫无防备,不知是因为他相信自己不会加害于他,还是他认为凭借小七之能,伤不了他。
六皇子趴了半晌,小七却并未动身。
他头闷在被子里闷声闷气道,“还不快点,难不成本王使唤不动你。”
小七看也不看他,只坐在几前自己执了酒壶倒了杯酒一口而尽。酒气醇香入喉,一股热浪自内翻了上来,三月寒冬舒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