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她是要哄我消气来着,只方亦开口便说此事不怪他,更加令我气闷。
“不怪他怪我不成?”
越过小几,宛若将我一只手握在掌中,“当日公主忽然晕倒,驸马得知前来,便是这么着握着公主的手,守在床榻之前整整两日,水米未尽更是不曾合眼,直到公主醒来。”
听宛若此言,我被她握着的手忽然一抖,心口之处也猛地一抽,怔愣的瞧着她。
宛若依旧握着我的手看着我,“我知公主向来不喜拘束,怪责驸马将公主圈在殿中整月。可公主可想过驸马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
宛若问我之前,我却当真从未想过此处,一心只想着他将我圈着管着,却不曾想过,他为何如此。
我忽然不敢看她的眼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微低下了头嗫嚅着,“自然…自然是我为了我。”
宛若轻声一笑,“公主自是明理之人,不过是身在其中,有些看不清罢了,只是驸马对公主的用心,我等外人亦是瞧得真真的。”
我想起方才不久,在花园之中我当着一众内侍的面,要他以后不要时时跟着我。当时心中有气,如此不觉有他。
只经宛若此番开解,现下想起此言,却是伤人的很。
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为着我,而我未但不领情,还对他说出那样的话,罪过的很。
我这正心中悔忏之时,一喜端着托盘进了暖阁。
一喜将托盘放在了桌上,我见那托盘之上的一口炖盅一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