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突然意识到,这诺大的老刘家,不知何时,竟然到了什么都要依靠一个孙女的地步了。
哎!
那边,刘河明道:“这事儿,我也不晓得该咋整,有句话叫投鼠忌器,确实不好整。”
“实在不成,咱就先这样关着鲁氏,不让她离开那院子,不让她有机会把事情抖出去。”刘长华浓眉紧皱的道,“然后,再给远在京城的二伯和瑶儿他们去封信,讨个主意咋样?”
这一年里,刘长华似乎成长了不少,懂事了不少。不再整日往外晃荡了,会帮家里出谋划策,帮忙打下手了。
刘河明立即抚掌:“华小子这主意我看成,估摸着日子,他们这会子该到京城了!在路途中不方便传信,到了京城咱就可以传信了!”
继而,刘河明又看向刘老头,问道:“爹,你看咋样?”
刘老头叹了口气,把旱烟杆子收起并插回了腰间:“也只能这样了,尽快给瑶丫头他们去信吧。家里这边,鲁氏接着关那屋,莫让她出来。”
蹲在角落的刘长根点点头,忍不住问刘老头:“要是那个荡妇又耍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咱咋整?”
刘老头没好气的道:“她要是自己吊了,倒省了咱的事了。咋,你问这么多,不会还是想要维护那个毒妇吧?”
刘长根赶紧摇头。
“那个毒妇,把咱一家子害得这么惨,我恨不得扒她的皮,吃她的肉!”他咬牙切齿道。
刘老头哼了声,一摆手:“今个的事就议到这了,都散了吧!”
众人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