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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清掉一部分人，余下的是取证的法证人员，小武走上前，脸露喜色：“老大，这回收获真大，想不到会牵涉李炳楠首长。”
夜羽宸的眉头更紧，他也猜不到啊。
李炳楠是爷爷的得意门生，每年爷爷生日他必到祝贺，现在出这一桩贪污案，让他如何跟爷爷开口说呢。
只是这般想着，他已经有些头痛了。
小武见他不说话，也不气馁，倒是挺习以为常夜羽宸的寡言和冷酷。
他笑着问：“老大，你是怎么知道李炳楠有份参与？”
“上年李炳楠带他的妻儿参加爷爷的寿宴，当时他的小儿子，拿着苹果机四处炫耀，说是父亲的好友送他的生日礼物，因为是最新款式，在中国还没有上市，显得十分难得可贵。”夜羽宸冷笑，目光里尽是鄙夷不屑。
小武一点即明：“父亲的好友正是林建新。”
夜羽宸从衣袋里掏根烟，慢慢点燃，抽了两口才继续说：“其实我不太记得这件事，直至林建新跟我提及二人有私仇，我的脑海里才闪现李炳楠儿子说过的话，试问如果两个人仍然怀有旧日恩怨，林建新怎么会给李炳楠儿子买生日礼物？”
“相反，他们二人必然放下旧恩怨，而且在某种程度上相交好。”夜羽宸又吸两口，将只抽一半的香烟扔掉，用受伤的脚踩熄，因为体能极好，之前中子弹的伤口愈合得不错，除了偶然过力过度传来隐痛外，基本的行走没有问题：“然而林建新跟我说的与事实相反，于是答案不言而喻，为此我特意做一场戏给他看，让他相信我跟他跟李炳楠同属一种人。”
这场戏便是在夜少凌的订婚宴里，他跟沈君瑶说的那些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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