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看见那人正两眼放着潋滟春光,朝自己越发靠了过来。
“不如,你来给本王分散点儿注意……别动……乖一点,别……动。”夜无俦将卿君胡乱挣扎的双臂又给钳制住了,继而连哄带骗道,“昨天,你亲本王亲的好生过瘾,本王觉得被轻薄了,你要么负责抚慰本王身心,要么让本王轻薄回来……”
“这……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么……”卿君吓得朝后挪了挪,虽然知道是只是缓兵之计。
夜无俦故作沉思状,想了半天,道:“倒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世上还有这样无赖之人?卿君今日算是见识了!自己果断是脱离不了善良愚蠢“农夫”的命运了?而且,还是先后两次栽在同一条“蛇”的身上!?
她想做点儿什么,可是已然来不及了。那人因为红肿而滚烫的唇已然封住了自己的,忘乎所以啃了起来。
慢慢,卿君感觉身体渐渐倾斜,待醒悟过来时,自己已然又一次被压在那人的床榻之上。
占据了有利位置的夜无俦继续攻城略地,唇舌长驱直入的同时,手也没有闲着。卿君的上衣下裳,哪里经得住他这般狂野的架势?早已然凌乱不堪!而卿君的心,怕是只会更乱!
渐渐的,卿君开始调整自己趋于沦陷的心态:这家伙,居然想用姑奶奶的身体来止痒!?这传出去她萧卿君还怎么立足?她的魅力何存?
等到夜无俦终于放开她嘴巴开始啃她耳畔与脖颈之际,卿君强忍不适,在他耳旁喊着:“不如,我给王爷唱支歌吧!”
夜无俦手上动作不止,匆忙间回道:“阿卿只管唱,本王听着。”
见对方没有中计,卿君便放弃抵抗,故作柔媚道:“我先给王爷助兴,王爷好生心急!那……那种事之前……没有个前奏,人家……怎么进入状态……”艾玛,这样伤风败俗又露骨的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还是说给夜无俦这厮,卿君真真想钻地洞了!
虽则有伤风化,但还是奏效的!
“哦?小妖精还要给爷助兴?来吧!这前奏就交给你了!”夜无俦说完便“大”字形躺在了床榻之上,翘首期盼着卿君的“助兴曲目”。
卿君笑得妖娆,悠悠启齿唱到: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多想,有谁懂得吟唱;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夜无俦满意的任由卿君的小手游走在他的胸前,和这卿君慵懒而怪异的曲调,夜无俦轻轻闭上双眸,培养这兴致。
书上说,男人在床上便是零之上生物,所以才催生了那么多美女间谍。希望,这书不是误人子弟!
卿君暧昧游走在夜无俦全身的手已然在神不知、鬼不觉、正在用下半身思考的夜无俦更是无法察觉的时候,成功将夜无俦的双手捆绑在了床背阑干之上——用卿君给夜无俦擦身的那些帕子。
卿君依旧媚眼乱飞唱着: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夜无俦依旧眯缝迷离着那双桃花眼,欣赏着卿君露骨的助兴: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卿君决定便在此刻收手,她停滞了手上动作,从夜无俦身上起身,站定,学着夜无俦方才那样,双臂在胸前交叉抱起,饶有兴致地重复唱到:“越痒越搔越痒……越痒越搔越痒……”
知道唱到了第八遍的时候,自顾自陶醉的夜无俦方才发现不妥。估计是被这歌词渲染的周身越发瘙痒了起来,方从自己勾画的春梦之中苏醒。
刚刚想起身抓住萧卿君,却发现自己竟然大意失荆州——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困住了!奇耻大辱!
卿君望着夜无俦得意的笑着。接着,在夜无俦的怒视之中为他敞开前襟,一如既往用湿帕子擦拭这身上红肿之处。
卿君抬眼看向夜无俦,想窥测一番对方情况,却见夜无俦满头冒汗的形容。卿君吃惊问:“怎么热成这样?!”
夜无俦憋了一阵,恶狠狠道:“你试试被人里里外外的摸了一通,又吃不着,能不憋出一身汗么!”
卿君“噗”一声娇笑,刚刚想回敬他几句,却听见一个声音从门口响起:“听无瑕那丫头说你醒了……”
叶扁舟进来的时候,看见夜无俦是这样的形容,而萧卿君又正用手在他胸前来回摩挲的形容……脸都绿了,他无比敬佩的望向卿君,道:“王妃……口味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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