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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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给人的印象一直是面无表情，所以即便是说出一番看似相当狂热的话，也给人感觉热情不足，冷静有余。

不过他那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里隐藏着的期冀和重视，却是他“忠诚”的最好证明。

但他似乎觉得自己态度还不够明确，于是抿了抿自己淡色的薄唇，脸上的表情像是开始回忆着什么：“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在我的学生年代，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他是那般的睿智，强大，象征着斯莱特林血脉的红色眼眸有着只有王者才拥有的坚定的眼神。”

“任何人，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强大，都会被他的气度心甘情愿的折服。那时的我还不过只是一个稍有些魔药天赋的普通学生，渴望力量，却无法得到力量。是他，给了我那样一个机会，所以食死徒的身份，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好的选择，也只有他，才有资格领导整个巫师界。”

西弗勒斯一向寡言，很少会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并且不掺杂任何毒液。

不过伏地魔纳西莎看起来很要耐性，从头至尾都没有打断西弗勒斯，只是用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注视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话语中的真实性。

“我也不会忘记那样的场景，只是你知道，我现在有了小龙，所以什么事都要忧虑许久，却往往被这些忧虑阻碍了自己的脚步。西弗，的确是我糊涂了……”

“纳西莎”柔柔地一笑，勉强找了个借口来掩饰自己试探的意图，然后将白皙纤长的双手叠放在一起，继续做她的优雅贵妇人，却没有再开口说话。

卢修斯和西弗勒斯有些莫名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很快移开看向对方的视线，不知道伏地魔究竟在卖什么关子。

只是伏地魔纳西莎似乎已经将该说的都说完了，她端起桌上刚刚出现的骨瓷杯，小口地饮起了里面还冒着热气的产自中国武夷山的金骏眉红茶。

“既然这样，茜茜，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西弗勒斯起身打破沉默，有些干巴巴地说道。“请务必牢记我今天说过的话，也许并不中听，但请相信那是肺腑之言。当然，谢谢你的邀请，我感到很尽兴。”

那用黑天鹅绒般磁性丝滑的嗓音说出来的生搬硬套的公式化语句，让卢修斯很是黑线了一把。

不过面上他还是和“纳西莎”一道起身，有礼地随着西弗勒斯走到壁炉前，以一个家主的身份缓缓开口：

“当然，西弗勒斯，我的朋友，你能尽兴是我们的荣幸，马尔福庄园依旧友好地向你敞开兽人之有你就好全文阅读。”卢修斯将雕琢精致的银色蛇杖拄在地上，修身的银绿色长袍和相衬的红宝石配饰让他看上去分外尊贵。

他扬了扬有些微尖的下巴，便又是那一个不可一世的铂金贵族：“马尔福会牢记你的忠告，无论是我，还是茜茜。”

“那就再好不过了。”

西弗勒斯眯了眯眼，抓起一把飞路粉踏入壁炉，然后在一阵绿光之后消失。虽然他今天着的礼服下袍不足以达到可以无风自鼓的长度，但却让卢修斯在一时间产生了黑袍翻飞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