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自己来找她的吗?
季弦歌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自己生病的时候,就格外的想念这个男子的温柔。
真是……
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这么依赖一个人了。
季弦歌就站在苍蓝的房间门口,呼吸着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淡淡的药草香味,有着一种熟悉的安心感。
季弦歌就这么站着,好像就这么站着就满足了,什么时候自己的要求变得这么低了?
“咳咳!”季弦歌笑了笑。
“谁?”苍蓝的门缓缓的打开,季弦歌终于又一次好好的看了看这个温柔如水的男子,我的苍蓝……
“阮姑娘?有事?”但是苍蓝说出来的话却是冷冷的疏离。
“苍蓝,孟怀古说,你知道我是谁的,你知道的!”季弦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像是一个小孩字一般的赌气,明明这个时候,就算是苍蓝没有人出自己,也不能说出来的。
可是生病的人,心里是脆弱的,尤其是生病的女孩,更是固执的可怕。
“姑娘请回吧……”苍蓝说这已经转过了身子,将门关上了。
“苍蓝,我知道你见过秦梦雪,不管你答应过秦梦雪什么,都可以不作数!”季弦歌站在院子中央道,“你听着,我这里也有秦梦雪要的东西,在他没有得到那份东西之前,不会让我死的,所以,你不用于他做任何交易!”
屋子里面,靠着门的苍蓝温润的眸子中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就是个无耻之徒,你和他根本就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的!说过的话也可以不算数的!”季弦歌有点气急败坏,“不管你的答应了他什么,都可以不作数的!真的,反正他也不会遵守承诺的!”
可是门那边依旧是没有动静。
嚷嚷没有用,季弦歌便是放低了语气,可怜兮兮的说道:“苍蓝,你不要我的吗?”
那口气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猫。
屋里面的人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又放了下去,没有说话。
“苍蓝!你信不信,你要是再不出来,老娘吧这个房子拆了!”季弦歌的声音在外面喊道,颇有些暮千兰的土匪架势。
苍蓝无奈的笑了笑,但是依旧没有说话。
不一会,外面变得异常安静,没有了女子叫嚷的声音,苍蓝的心一沉,还是走了吗?
不是说要拆了房子吗?
呵呵……
苍蓝苦笑了一下,打开了门,却是眼中一紧,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子,连忙跑了过去。
地上有着昨夜的水泽,女子的身子被水泽弄湿了,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苍蓝一把将女子抱在了怀里,好像没有重量一般。
苍蓝温润的脸上突然再也没有了笑容,道:“弦儿,不要和我玩苦肉计,我理你便是了……”
可是怀里的女子。没有动静,就连呼吸也是轻的几乎没有。
“好了,不要装了,我什么都依你,弦儿……”
但是女子迟迟没有动静,苍蓝将季弦歌抱回了房间,为季弦歌把脉脸上才出现了严肃的表情。
再用手背放到女子的额头上面,那上面滚烫滚烫的,女子的额头上面不断的冒出汗水,人皮面具长时间被弄湿,有些起皮。
苍蓝想了想,便是将昏迷的女子用被子盖好,自己便是出门了。
不一会,便是听见欢舞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是流漏出出浓浓不满:“苍蓝公子,你竟然让我去照顾你的新欢?我真不明白了,这个阮芸有什么魔力?!苍蓝公子,要不是你求我,我再不要管他呢!这府上下人那么多,干嘛非要我!”
门被打开,声音越来越近。
欢舞进屋后,苍蓝将门关上,自己做到了桌子边,将自己的药箱打开。
“她怎么了?”欢舞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子,还有,那被汗渗透了的皮肤,竟然浮了起来,等等?
人皮面具?
欢舞顺手就将女子的人皮面具接了起来,而身子确实已经被能的跪在了床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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