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
不客气的说,当时奥斯维德就想掀桌子了。
不过不止是乖乖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的,奥斯维德也有,所以他忍住了,在这种几乎是被人指着鼻子说性无能的情况下。
他非常努力克制情绪,对乖乖说:“不,你对科多生理与文化了解得还不够透彻。”
角,怎么能是jb呢!!那意义,是一样的吗?!
科多人是以貌取人了一点,是兽性了一点,但是,角绝不能等同jb。
乖乖好像也一下子醒悟了,自知说错了话,捂着嘴,“我不知不觉就……不,我是胡说的。”
也许乖乖不知道,只是胡说,也许他知道,仅仅觉得情形相似,反正都是禁欲,也差不多了。再说了,比较荒淫的人家里,还真不是没有床笫间用角助兴的。
奥斯维德顺了顺气,又觉得实在荒诞可笑,他捉住乖乖的衣服,啼笑皆非的问:“我怎么会是……性无能?”
他还是没说出那个词,乖乖作为一个外族人,在用科多通用语表达意思的时候,实在是很少忌讳含蓄,代入感不深。
乖乖小心翼翼地对他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了,你肯定不是的……”
奥斯维德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还真的无法自证,我的角断了不等于我……性无能,我以为你知道的。”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是地球上的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也是地球上的老话。
奥斯维德正在用行动证明这几句话,他刚说着,安格斯已经从厕所出来,把他后半句话听得明明白白。
安格斯觉得自己的脸如果是石头做的,现在一定已经开裂了,他听到大哥对乖乖说了什么?他看了下,乖乖的表情也有点古怪,谁能告诉他,他上个厕所的功夫,世界发生了什么?
这两个人,到底想做什么“学术尝试”还是其他的什么?
那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安格斯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踉跄几步坐在待客的椅子上,虚弱地道:“大哥,我有点慌。”
慌是正常的,谁听到了都得慌。
不过当事人不能慌,奥斯维德立刻对安格斯说:“你听错了。”
乖乖也很坚定地说:“你坐太久厕所,一下子站起来有点头晕耳鸣,导致产生了听力幻觉,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需要多补血补气了。”
他们各自给出了一个各有千秋的答案,但是安格斯哪个都无法接受!
他颤抖着嘴唇说:“大哥,你怎么能在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和乖乖抱抱之后,就自己和乖乖做这样的‘探讨’呢!我看错你了!”
奥斯维德很想说,是他被乖乖莫名其妙的攻击了。
但是现实不允许,他只能说:“你听错了。”
就算安格斯只是听到了后半句,想歪了,但是事实上这整个讨论的主题的确很不可言说,会给奥斯维德带来难堪,所以只能是安格斯听错了。
安格斯对乖乖说:“你对我说个实话吧,你之前拿大哥的角,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诺伯特……”
乖乖冷漠地说:“你听错了。”
安格斯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水:“你们这是要逼我听错……乖乖,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