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符那里借几个人来用用,工钱算他的。”落沙动着小心思。
“公主,我快揭不开锅了,我的工钱?”杨木苦着脸。
“你吃住都在公主府,要工钱就太伤主仆情了。”
“属下明白。”摊上这么个主子,杨木心里苦啊。
下午,落沙靠坐在可亭里剥南瓜子,符和释品着茶,吃着落沙剥好的南瓜子。
符催促落沙,道:“落沙,剥快点,不然我的工人就上门问你要工钱了哟。”
“知道了,我就一双手,你们两张嘴,我哪来得及?”被符抓到了小辫子,落沙郁闷。
“落沙,你是不是在外面养着什么人,才这么缺银子?”轩辕释插话道。
落沙一惊,难道被发现了?
“释,你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被说中了,静流对她一往情深,得多伤心啊。”轩辕符撑着下巴。
落沙发现是虚惊一场,红着脸道:“你们别胡说,我父王把我许配给瓦来少主了。等找到克,我就回北漠。”
“我听说瓦来少主的长相十分寒碜,蓝云情愿与护卫私奔,也不愿嫁于他。落沙,你莫不是贪图瓦来的嫁妆,而舍弃静流吧?”轩辕符为司马静流不值。
“落沙,你一定是穷疯了。”轩辕释轻戳了下落沙的脑袋。
“随你们怎么想吧,我嫁定他了。我只怕司马静流到时会使坏,把大婚搞砸,我难做人啊。”落沙托着下巴苦恼。
“落沙,你对静流到底怎么想的?他对你的情意,我们从小就看在眼里。结果你够无情,我们看不出静流着急的样子,也看不到你内疚的模样。儿女情长,最是难琢磨。学我多好,找几位温柔多情的水乡女子为伴,把我伺候得妥妥贴贴。改天我给司马府送几个可人儿去,让静流和师傅也尝尝美人在怀的滋味。”轩辕符正沉浸在想象之中,被落沙的一颗瓜子点醒。
“师傅和司马静流多正气的人啊,别用你那风流的那一套去污染了他们。释,你说对不对?”
“人不风流枉少年。落沙,你都要嫁人了,还不让静流风流一回,他不是申不易。再说了,申不易一生痴情,什么都没捞着,反倒丟了性命。”轩辕释坚定地站在了轩辕符的一边。
“不愧是亲兄弟!”落沙的心里其实希望司马静流永远都不要忘了她,她知道这样很自私,可她控制不住地希望。
落沙丢下轩辕符和轩辕释,跑到马厩,骑着红枣去司马静流的统领府衙。
落沙到门口的时候,司马静流正好骑马外出。
“落沙,我要进宫,你一起去吧。”司马静流摸了一下红枣的头。
“出什么事了吗?”落沙见司马静流面露凝重之色。
“曦月与幸王明日启程回北漠,皇甫一族要生事,御史大夫负责此次的安全。还有一件因你而起的棘手之事亟待解决。”司马静流眉头微蹙。
“冤枉,我最近没闯祸,我保证。”落沙一脸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