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如是，你怎么那么傻？你知道吗？听到王婆说你跳湖了，我的心都要跟着死了。”钱谦益的穴道一解开，便扑过去抱住柳如是。
“你这又是做什么？谦益，我累了，我说过，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和别人共事一夫，我给过你机会让你选择，可是你始终没有答案，那么我就帮你选择吧，你以后和李香君好好生活，我不会再回去了。”柳如是无力地躺在钱谦益的怀里。
这个情况是？柳如是？钱谦益？李香君？是不是还要再出现个侯方域？
“可是，我爱香君，我也爱你啊，如今虽然香君有了孩子，我们钱家后继有人，可香君性情温婉，也待你如姊，不会和你争，你还是我的妻子，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呢？”
“钱谦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了解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自从与你成亲后，侍奉姑婆，料理家务，一家和和美美，可是，有一天你回来告诉我说你爱上了李香君，要娶她为妾，我吵过闹过，你最后还是娶了她。钱谦益，我爱你，我只爱你，所以，我也要求你也只爱我，我不会、也不能和任何人分享你的爱，我要做你的唯一，唯一，你懂吗？今天当我听到李香君怀孕的那一刻，我知道，我输了，输得彻彻底底，这样对我们都好，再也不会有人逼你了，谦益，再见。”正当大家沉默在她的故事中时，突然，柳如是朝床沿撞去，哐的一声——
“哎呀，疼死我了。”小梅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幸亏小梅眼色急，过去挡住了她。
“秦钺，你先把小梅扶下去看一下大夫。”慕容奚若今天总算说了句人话，办了点人事。
“你这又是何必，”李如花过去扶她坐在床上，“听了你们的谈话，我也大概知道了一些，如果不嫌弃，你愿意听我说几句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