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清越不明所以,几不可见的颦了下眉头,殇战为什么对这么血腥的事情那么兴奋,自己可是讨厌透了。沉沉的叹了口气,殇清越一脸愤恨的朝池边走去,她最讨厌碰带血的东西了,但是此刻除了自己,竟没有人能来做这件事。
殇清越拿起手中的匕首,比划了下,只见刀起刀落鱼头立马跌落下来,再一刀鱼鳞尽数脱落,匕首在鱼尾处顺势朝上切入,在头处立起,内脏什么的就被殇清越刮了出来。
殇战看着殇清越精湛的刀法,两眼直愣,嘴边留下可疑的水渍。
“殇战洗鱼。”让自己杀鱼就够可以的了,殇战这混丫头,难道还想让自己洗鱼不成,她可别忘了等会吃鱼的主力是她。
殇战拿袖子擦擦嘴,满眼小星星道:“师傅我会了,你去岸上休息,我来,我来。”
这就会了?自己学这招开棺材时,练了不知多少遍,她一定是在开玩笑,不过自己是绝对不会拆穿的,乐得清闲嘛,自己可没忘了,之后得带着这个拖油瓶上路,能休息一会儿算一会儿。
殇清越刚坐下来,木若愚就迎了过来:“主子,你的外袍我帮你烤干了,这里湿气重,快穿上吧。”
“嗯。”殇清越穿好衣服,坐在一边石头上,呆呆的看着木若愚将火弄旺了些。
“若愚,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自己今天可谓大显身手,木若愚一定发现什么了,该怎么跟他解释呢,真是苦恼啊。
“没有。”
“诶?”
只见木若愚慢慢的转过头,笑的一脸灿烂:“我相信你不会有事瞒着我,如果你不说,定是时机不对,或是你不知道该不该说,若是可以,你一定会和我说的。”
“木若愚,你真好。”殇清越嗷呜就要扑过去,给木若愚一个大大的拥抱。
结果乐极生悲,殇清越脚下不知勾住了什么,直挺挺的朝着木若愚扑去,木若愚见此想去救殇清越,两人一顿手忙脚乱,最终好巧不巧,殇清越的唇死死地压住了木若愚的唇。
于是乎又是一阵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