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殇清越她利用殇战和萦纡的感情,布局夺取她人江山,害人家反目,她还一脸无奈,真是可恶至极。
女子总多情,她四处沾花惹草,若痛改前非他可以原谅,但是利用最亲近人达到目的,那样的人纵使他记挂多年,也决不会再爱她。
穆红棉失望的看了殇清越一眼,转身就走,殇清越想要追,却沒有勇气,这件事就是他看到的这样,她无从辩解。
秦清风上前一步,握住了殇清越的手,说道:“放心吧,我会帮你解释的。”
“谢谢。”这些年她和穆红棉的关系,都是秦清风从中调和的,沒想到两人见了面,还要他从中调和,她以为……
知道殇清越心情不好,洛纯和殇梓星默契的,沒有去打扰她。两人年纪相仿,研究的东西又都差不多,自然而然成了朋友,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两个小家伙,此时对今晚的蛊术大感兴趣,在现场收集了不少东西,回去研究。
辛邪自从见到辛云儿起,脸色就不对,待一切结束,匆匆告辞离开。南宫水镜推说身体不适,也早早离开。
殇清越今晚心情差到极点,谁都不想见,什么也不想做,将一切交给秦清风,径自回驿馆独自舔舐伤口。
她舍弃了许多,只是想要以最快的方法处理好一切,然后与穆红棉离开这世间纷纷扰扰,畅意江湖而已,沒想到一切还未成,他就不理解的离开了。
街道上除了偶尔的一声鸡鸣狗吠,竟是一点声音都沒有,安静的可怕。冷风过境,殇清越搓搓手臂,并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心灵上的寂寞。
“小主子,难过就哭出來吧。”木若愚怕他现在的样貌,给殇清越惹麻烦,一直躲在暗处守护殇清越,此时沒人,殇清越的样子又那么惹人心疼,这才闪身安慰。
“木若愚。”少女往日明媚如春光的声音,此时染上了一丝阴霾,沙哑的如同放了千年的古琴,低沉婉转。
木若愚的心如同被针刺了一下,表面无碍,却早已痛入骨髓,上前一步,将殇清越紧紧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的发。
“呜呜~”殇清越趴在木若愚的胸膛,忍了沒一会儿,终是哭了出來。
她其实沒那么坚强,这一路走來,她有好多时候都觉得走不下去了,都是因为穆红棉才咬牙坚持过來的,如今他离开她了,那她坚持算什么。
木若愚低叹一声,殇清越这一路有多艰难他最清楚,只是她将自己伪装的太好,所有人都以为她那样强大,不会受伤,却不知是人就会受伤,她只是咬牙将所有扛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