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真不用抬头,也知道这人是谁,她挣脱着:“对不起,我累了,不想跳了。”
这个人当然是骆骏,此时他的双手像铁钳一样夹住她的纤腰:“跟我走!”
舞场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的露台,余真真几乎是被他抱到了那里。
“你干什么!”她气愤的挣开他。
“你每天不回家,就是穿成这个样子在外面招蜂引蝶,是不是?”他低吼。
“我们两个已经掰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她转身就要走。
他抓住她,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狠狠的吻下去。他的吻凶狠霸道,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她用力挣扎,可是完全没用,反而引来更有力的压制,她不甘心,开始用腿踢他,他不耐烦了,终于放开她:“跟我回去!”
“我不走,我还要跳舞!”她任性的梗起脖子。
“你不跟我走,我就在这里强奸你,你信不信?”
她当然相信,因为骆骏的手已经在扒她的裙子。于是她不争气的顺从了。
随 当她像个偷情被抓住的小妻子一样被骆骏从舞会上带出来时,她觉得窘透了。她感到整个舞会的人都在看她,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这时骆骏却做了一件让她更加没面子的事,他居然当众脱下外衣披到她的肩上:“披上,以后再穿这种衣服出门我就打断你的腿!”
她几乎是被他扔进车里的,现在车里除了司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她不用再顾及她的淑女风度了,她开始破口大骂,把她知道的所有脏字都骂出来了,骆骏不理她,任她在那里撒泼。
这时汽车已经到了江边,真真忽然发现这不是回紫藤公寓的路,马上对司机说:“停车,快停车,你不停车我就直接跳下去!”
司机求助的在后车镜里看看坐在后面一言不发的骆骏,骆骏点点头,司机连忙停下了车。
余真真一把推开车门,跳下了车,沿着江边放回跑,骆骏连忙追上去:“这么晚你去哪儿,你给我回来!”
她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跑得更快了,她才不要跟着他走,他不是早就不想再要她这双旧鞋了吗?
忽然鞋跟被江边的石子卡住,她扭了几下,却仍然没有拔出来,他在后面猛跑几步,一把抓住她,把她凌空抱起,任她又打又骂,却仍然没有放手。
他抱着她回到车里,对司机吼道:“你先走吧,我自己开车回去!”
司机如获大赦,一溜烟儿的跑了。
骆骏看一眼被他扔在后座上的真真,忽然笑了:“你穿这身衣服,和光屁股没什么区别,我干脆给你都脱了吧,看你光着身子往哪里跑。”
真真吓了一跳,连忙去拉车门,身子刚刚探出去,就被他用力拉了回来,他把她按在后车座上,双手用力一拉,她的裙子便被从中间撕开,他一抬手把裙子隔着车窗里扔进江里,接着是胸罩,内裤,最后连丝袜也给撕烂扔了出去,余真真此时如同剥了壳的熟鸡蛋一样,鲜嫩嫩的躺在那里,他这才松了口气,笑着说:“宝贝,你现在可以继续跑了,我保证不再追你。”
真真把身子蜷缩起来,遮住敏感部位,气恼的说:“我偏不走了!”
他笑了,绕到前面司机座位,一踩油门,发动了汽车。一路上她都在后面喋喋不休的骂着他,他透过车镜看着身后的小女人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她终于也有被自己治服的时候,为什么以前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
汽车在一所大宅前停下,他笑着对她说:“宝贝,我们到家了,要下车喽。”
真真向外面看了一眼,只见灯火通明,大门外全是核枪实弹的士兵,吓得连忙把身子缩到车座下面:“这是哪儿?”
“我的少帅府啊!”他一脸的捉弄。
“我不下车,我哪里都不去!”她几乎快要钻到车座下去了。
他拉下车窗,对外面的人喊道:“拿张毯子来!”
于是,余真真被他用一张毯子包裹着,抱进了大门。这一次她表现得很乖,缩在骆骏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