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成闻言蹬蹬蹬退到了赑屃的龙头处，靠住它紧张问道：“你，你会不会吃了我啊？”
李小月白了他一眼道：“我现在修为全失，就跟一个普通人一样，吃不了你的。有那修为我早逃离此地了，哪有功夫吃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张小成呼了口浊气，看着走到车厢门口的李小月道：“那么究竟怎样才算是启灵呢？”
李小月心知自己的机缘就在这少年的身上，只得无奈解释道：“既然启灵图已经出现，你就按照书上的法诀观想它嘛，等到你的眼里和心里都确认这图画，定阁下来，不会再变化时，你就稳固了‘启灵’的状态，可以向下一层功法进修了！”
张小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对着李小月咧嘴笑道：“我叫张小成，你可以叫我的小名乐乐！既然你是一只妖，那么能不能告诉我，我若继续练下去，会不会也成为妖啊？”
李小月道：“这个不会的，因为妖精的修行道路，首先是要把自己修成人身，然后再一步步修行仙道。而你们人类天生是人，自然也就省去了化形之苦。只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在你的妖丹结成面临化形天劫时，上天会给你一次选择做人还是做妖的机会。如果你选择变成启灵图显示的守护神的样子，那么你就成了一只妖了！”
张小成一点就透，顺着其言推测道：“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妖族的化形，其实就是道家的金丹化元婴。我只要让丹元变成我自己的样子，不就可以不做妖了吗？”
李小月点头认可了他的言论，却不知道张小成只能算是一个特例，试想一下世间的妖修，如果在它们化形时还想着本来的面目，岂不是豺狼依旧是豺狼，哪里会获得人身。
就算是化形时想着人类的样子，它们也需要画一张自己期待的模样暂时可以变成人类。要想真正的变成人身，它们还需要继续修炼，最终得以渡劫成仙后，才可以褪去妖身，获得人身。
当然这只是天下万妖差不多的修行状态，相对于修炼《天妖经》的张小成来说，他是不在此列的。
此经乃是女娲娘娘从创世父神盘古开天的圣迹感悟中悟得，远非寻常妖经可比，充其量也不过是在修行的过程中把女娲血脉刺激醒了，自己也变成人首蛇身而已！
张小成在李小月安慰的话语中沉静下来，正要就地打坐继续观想时，忽然听见了同学时小英的叫声，他赶紧对李小月拱手道：“外面有人找我，我先走了，有机会我再来看你哈！”
李小月这时快速地起身想跟他一起出去，不料小成子已经施展了“八景逍遥步”衣衫一晃就飞向了刚才把他弹出来的那个洞口，并在美人羡慕的目光里消失了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