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人这么认真的一关注,心里更是紧张,支支吾吾好半天才开了口:“我......我又给您俩添了个麻烦。”
“嗯?”这来龙去脉的什么都没说,直道添了麻烦,但凭哪个也听不懂啊。
“到底怎么了?”龚虚子依旧语气温和。
晴?见龚虚子这般,向大堂后面的倒廊招了招手,示意秦天宇出来。
夜泊与龚虚子一看,这屋中竟然还有别人,皆蹭地站起,很是防备。
“我......”晴?也知道此刻,他俩处于被追杀的状态。但是秦天宇现在也着实处境太可怜了,不觉有些难做。“他......”
“是谁?”龚虚子厉色看着晴?“你认识?”
“我......”一个问句将晴?堵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境地么,居然还敢随便带人进来?”夜泊本就觉着带个娘们儿很是麻烦,现在看来,自己的料想果真是正确的。不由更是上了火气,表情也并不是太好。
秦天宇一见,知道是自己连累了这心善的姑娘。立刻走上前“啊啊啊啊.....”的乱喊了一通,手也不断的比划......
龚虚子与夜泊本以为是个健硕的男人,没想到竟是个哑巴,两人相视一看,颇有些惊愕。
晴?见此状,立刻解释:“他被人割去舌头,昏倒在宅门前,我见实在是太可怜才带他进来的。”
“割舌?!”龚虚子与夜泊皆是诧异“何人这般狠毒?”
晴?摇摇头,只看着秦天宇。
秦天宇这两日脑海中不是浮现若虚割去自己舌苔的那一段,就是宋明良冷血下杀手时的狰狞面容。可是自己心里明白,自己牵扯到了多么大的事情。这些机密是绝对不可以轻易对外人提及的,哪怕是救命恩人。
于是当龚虚子与夜泊想了解情况之时,秦天宇只猛地跪在三人面前,嘭嘭嘭地磕了三个实在的响头,便起了身子准备离开。
“诶,等等!”龚虚子手一抬叫住秦天宇。
夜泊知道龚虚子这人热心肠,却无可奈何,只恼火地叹了口气。
秦天宇见那刚回来的老头叫了自己,不由有些疑惑的回头。
“唉,你这可怜巴巴的,往哪儿去啊!!舌头都被割了,想必是惹了大仇家吧!”说着对秦天宇招招手“过来过来过来!”
秦天宇走近些,看着龚虚子。
“唉,”也颇为无奈自己的热心肠“晴?姑娘,你给他安排安排吧。反正日后我与夜泊经常不在府上,你即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自当是会好好保护你的!”说着打量打量秦天宇“
长的一脸子正气,也不像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物。”
秦天宇见龚虚子这么说,只觉得心内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