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疼娘不爱的银毛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不停。段郁宁听着心烦,瞪了它一白眼,“大男人,哭什么呢?真丢人!从现在起,你得小心别受伤了,否则楚胥羽若有个闪失,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银毛爬到楚胥羽跟前,扯他的裤头。楚胥羽满脸黑线的打掉它的爪子,将黑色的袋子从腰上取出,递给了银毛。
如获至宝的某尸顿时破涕为笑,隔着布袋对岽珠猛啃。
“又哭又笑,也不害臊。”段郁宁卑鄙它。官痞
岽珠分配问题,忒让人头痛。经过银毛的据理力争,它得到了稍微平等的待遇。岽珠一分为三,每人各占四个时辰,其中段郁宁的四个时辰给了楚胥羽,即银毛每天有四个时辰抱着岽珠修炼或睡觉。碍于僵尸不能见光,它被分到了晚上。岽珠仍是由楚胥羽保管,银毛在夜深人静可以来取,且不准离楚胥羽十丈距离,天亮必须归还。
投票二比一,尽管银毛觉得分配不合理,却是人薄言微,反抗挨打只得忍气吞声,只希望勤能补拙。它天一黑便出现在楚胥羽身边,讨要到岽珠之后抱爱不释手的抱着修炼起来。
段郁宁对赢勾甚是好奇,问了好几次银毛,可银毛一改常态对赢勾的事守口如瓶,始终不肯透露尸祖为何会对她格外关照。僵尸不说,段胡宁转头问楚胥羽,依着他的聪明才智,定然不难猜出赢勾的目的,可谁料楚胥羽却是连连摇头,说猜不透赢勾的想法。
在楚胥羽身边呆久了,段郁宁注意到他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他不谙世事,不擅长撒谎,每次说谎话时,他的左手悄然微握。她说赢勾之事时,他的左手便是微握的。
他在撒谎!赢勾为何会对她这个凡人格外关心,为何会让银毛来保护她,为何要不断阻止她跟楚胥羽在一起,他明明知道,却是偏偏不说。
难道,正如他之前问赢勾,她是它的情人或是女儿?
想到这,段郁宁打了个冷颤,雷得外焦里嫩。
交待了大小灰几句,段郁宁连夜跟着楚胥羽下山,往边关雁门而去。
一路从南往北,楚胥羽想了解各地民情,走得并不快。越往北,看到民不聊生的景象,他的脸色越深沉,包袱的银子也越来越少。贾环的自我奋斗[红楼同人]
段郁宁见他眉头紧锁,不由解释道:“这些年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朝廷长年打仗不断征壮丁。男人都打仗去了,,田地无人耕种便都荒芜了。许多百姓活不下来,挖草根吃树皮卖儿卖女的事见怪不怪。”
曾经,他一顿饭所需的银两,比普通百姓家一年所花的钱还多。想到奢华的皇宫,楚胥羽觉得无地自容。
遇到饥不果腹的穷苦百姓,楚胥羽都是慷慨解囊,虽有段郁宁在一旁严格把关,可不到半个月钱袋见底了,连买馒头充饥的铜板都没有。两人饿了一天,等晚上银毛现身时,段郁宁让它到为富不仁的土豪家里搞点银子花花。
段郁宁用岽珠威胁,银毛只得乖乖听话,不到半个时辰便搞了许多金银珠宝回来,外加一只烧鸡。
有银毛在,不但解决了温饱问题,楚胥羽跟段郁宁一路劫富济贫,花了两个月时间到了雁门。
雁门、暨州、榭关,百姓流离失所,许多从关外战场退下来的伤兵残在此养伤,偶见街道施有粥棚,不经意的角落会突现病死饿死的百姓。楚胥羽快马加鞭疾驰到雁门将军行邸,却被守门的两名士兵拦下,说是没有令牌或姚将军的口喻一律不许进出。楚胥羽不能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说是姚将军的远房亲戚,烦请他通报一声,不料却被赶了出来。
段郁宁见士兵蛮不讲理,想来个硬闯,一掌劈死狗眼见人低的士兵。
楚胥羽忙拦下她,“郁宁,将我之前送你的玉佩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