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怎么样?你还想把他扳倒?你民族英雄黄继光啊?你董存瑞炸碉堡啊?警察的事你插什么手!你闲着没事抢警察饭碗!再说了,他也不是黑老大!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我跟妈训儿子一样训他,我估计他妈在家也没这么训过他,要不然他怎么这么不知死活。
他还不知悔改地说:“那你那天为什么说他是黑老大?”
我那天就是为了吓唬他,让他离他远一点。没想到这家伙不但不怕,还找人去查。他不怕死,我虚张声势也有责任。
我顿时心虚,放下训人的架势说:“我之前也只是怀疑,n i c k y生日那天晚上他已经说了他不是。你以后消停一点行不行?”
他不说话,我把他脸扳起来一字一顿地说:“行、不、行?”
“他为什么要跟你说?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又吃醋了!
我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按坐在他腿上紧紧抱着我说:“谷畅,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你明知道我最在乎你,你知道我最担心什么。”
他的声音有心痛有忧伤,我想发火也发不出来了。
我趴在他怀里说:“你不要瞎担心了好不好?他关心我是因为我像n i c k y的妈妈,n i c k y的妈妈很早就死了,他关心我可能是为了心里的慰藉吧!而且他应该很爱n i c k y的妈妈,所以他总是那么忧伤。”
穆南浩不说话,把我越抱越紧。
我说:“你要把我勒死啊!”
他把我松开一点,问:“谷畅,你爱我吗?”
我想了想说:“以前好像爱。后来不爱了,现在有一点点爱!”
我觉得我太有文采了,很简练地将我与他之间的恩怨情仇用诗歌化的语言表达出来了。
我颇为自得地看向他。他眼里闪过一道异样的亮光,他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决对强势地吻住我。他的气息绝对带有侵略性,带着酒味的气息瞬间充满我的口腔,我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脑袋里就轰轰乱作一团。
我竭力保持镇定。竭力保持呼吸通畅,可是穆南浩的动作变得越来越不耐,他带着酒味的气息越侵越深。
我本能地用手推他,他抓着我的手,放缓了动作,在我的唇瓣上轻轻咬啮。含糊着说:“谷畅,我要你全部的爱。”
他松开我,我还没来得及换口气。他打横了把我抱起来。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在床上,他带着侵略的吻重新覆上我的唇,双手也不安分在我身上游移。
我再蠢也懂得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因为他对我好。我会关心他,担心他。心疼他,我想我应该是有一点点爱他了,但是还没有到全部身心交付的地步。
我想喊出声告诉他,嘴被他封住我想喊也喊不出声,我用手推他的火热的胸膛,他吻的更加动情,一手按住我的手,一手撕开我的衣领。
我不愿意,他这种行为就属于强奸。他就是强奸犯!
我把浑身的力气集中在腿上,我企图用腿踢开他的犯罪行为,可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
他的腿压在我腿上,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在心里骂他王八蛋的时候,他松开我的唇开始侵袭我的脖颈。
我喘息着大喊一声:“穆南浩,我不要!”
他侵略的动作停了下来,粗重地喘息着,被欲火烧亮的眼睛看着我。
我一边喘息一边说:“穆南浩,我知道你需要。可是我对你只是有一点点的爱,不是全部。我不愿意做给你泄欲的工具。”
他松开我,在我旁边平躺着喘息。
等他平复了喘息,坐起来说:“谷畅,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你是我女朋友,我应该尊重你的想法。”
他把我扶坐起来,把我胸前被他撕开的衣领整理好,把我搂进怀里说:“我会等你完全爱上我,等到你愿意!”
一大早上n i c k y就捧着棒棒跑过来,担忧地说:“m a m m y,棒棒是不是生病了?”
我把棒棒拿过来看了一下,冒充医生说:“没有啊!经过谷医生的检查,棒棒一切正常!”
他眨巴眨巴眼睛说:“棒棒身上的刺为什么有时候是硬硬的有时候是软软的?”
我笑着给他分析:“因为棒棒身上的刺会因为气温的变化而变化,温度升高了它的刺会变硬,温度降低了它的刺就会变软!这是正常现象,不是生病了!”
我分析完了,顺便赞扬他:“n i c k y的观察能力很强,棒棒的刺都能观察出来变化!真棒!”
他学着我弯起眼睛对我笑,然后冒出一句:“m a m m y,n i c k y真棒,m a m m y有没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