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左右苦思冥想之际,突然听得耳旁一声询问。真是想曹操曹操到,冉樱有些慌乱,忙摸了摸如意和金钗,结巴答道:“挺好看的。”
杨林把她的心思猜了个大概,修长的手指拈起两根金钗j□j冉樱的发髻中,笑道:“樱妹是不是想问,这钱从哪来。如果是私房钱,还有无遗留。”
冉樱的头发浓密而黑亮,在两根金钗的映衬下,更显得乌发如云。此时,被道破心事的某人,正僵着脖子顶着金钗,有些心虚的用余光瞟着杨林的。见他笑得温和,似在鼓励她回答一般,陡然间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勇气来,看着他微微上翘的嘴点了点头,头上的金钗亦顺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杨林笑得更开怀了,他干脆一把抱起坐在旁边的未婚妻,挪到了自己的双腿上。
两人本来做得及近,又在谈着正经事,冉樱哪里料到他会突然来这招。只听得旁边的男人笑了数声,正等着他说话。突然间眼前的景物一晃,她就落到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中。
冉樱下意识抓紧了杨林的腰部,等到反应过来后,又红着脸,挣扎着要推开他。不过她哪里是日日练武的男人的对手,杨林箍紧两条铁臂,她便如入网的鱼般,被套得死死的。
强权面前不得不低头,何况以二人此时的姿势,只怕她越挣扎,越会引火上身。冉樱审时度势,最终选择乖乖的不动。
杨林见怀里的人放弃了点火,不由得松了口气。软香玉在怀,没别得的念头那就不是男人。好在现下快入夜了,二月里的空气冷冽。定定神多呼吸了几口冷空气,便压下了脑中的绮念。
又见怀里的人不住往店中张望,拍拍她的背温言道:“不用怕,婶婶去了面庄。我刚刚进来时关了店门,这里只有我们俩。”
是了,堂哥这种心思缜密之人,有外人时怎么会行忘情之举。确认无他人,冉樱便彻底放松了身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既然抱都抱了,再矫情害羞,还不如舒舒服服坐一回人肉椅子的好。
杨林就那么一直抱着她,冉樱只觉得靠在堂哥的怀里,温暖而踏实,鼻尖全是阳刚的男性气息,随着男人胸腔的起伏,她的意识便模糊起来。
“樱妹,我很高兴你在怀疑这银钱的来源。”冉樱正欲昏昏睡过去,突然听得耳边低低的男音,瞌睡虫倒全跑光了。是呢,他们刚刚在说这三样东西的银子来源问题,怎么被男人投怀送抱的j□j,她就忘了正事呢。
“为何,男子不都不喜欢妻子过多追问银钱的事吗?”既然对方都挑开了明说,那她还扭扭捏捏的,就太矫情了。
“世间太多的夫妻虚与委蛇,我和不希望你我如此。我倒希望日后你时常忧我思我,念我疑我,也比那些看似相敬如宾,实则同床异梦的强。”人肉椅子低低一笑,热气就在她的耳边散开,惹得耳朵酥j□j痒烫烫的。
冉樱顾不得耳边的酥麻感,心念一动,便已经明白过来。原来自家男人是怕她日后抱着敷衍不理的态度,装出一派大度贤惠的模样。只有不爱一个人时,才会对他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无动于衷。而自己这番怀疑银子来源的举动,则被杨林解读成在乎他的表现。
怀中的人娇娇一笑:“别的男人倒希望娶个贤妻,堂哥你倒好,喜欢娶个管家婆,搞不好还是醋坛子。”
“那是他们不懂得管家婆和醋坛子的好处。”杨林说完又在她耳边吹了个气,直把她的耳朵吹得红红的。
“那好罢,快从实招来,这银子是哪来的。”冉樱立起身子来,中气十足的指着玉如意和金钗发难,活脱脱一副管家婆的模样。
双唇轻轻吻了下未婚妻光洁的额头,见她这副模样不禁连连发笑,最后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这笔银子的来源。却是他前些年走南闯北时,为了稳妥起见,存在省外各个钱庄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的排骨汤炖了一个下午,软烂酥香,好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