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即便现下城阳伯府收起了所有锋芒,可在皇帝眼中却无异于是掌中刺、心中刀。
“知道了。”秦舟霁憨憨的摸了摸脑袋,虽然不知道岑诺白让他尊敬一个二流世家做什么,可与后者相处的这些时间他对他是越发的敬佩了,所以对于他的话倒是能够听得进去。
秦舒云与秦映月下了几盘五子棋后,老太君便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头上带着一个抹额,手中拿着拐杖,精神抖擞的样子看起来倒是与旁的老太太不一样。
这时秦映月偷偷凑到了女童身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别看外祖母现下腿脚有些不便,可她年轻时也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身上有胡杀伐之气。
“你可终于来了,让哀家好等。”见她进来后,皇太后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亲自迎了过去。
老太君笑眯眯地任由皇太后握住了她的手,做势要去行礼,却被皇太后嗔怪的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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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何等亲密,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成是想将我供起来?”
她语气俏皮完全没有一个上位者应有的高傲,老太君伸出枯槁的手拍了拍她的,然后笑着摇了摇脑袋:
“怎么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这副油嘴滑舌的模样,现下可不止我们在,那两个小辈可也在那儿看着呢,太后也不怕失了你在她们心中的威严。”
皇太后默默瞥了两个女童一眼,随后唇角一勾颇为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你们会吗?”
秦舒云:“……”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不过,这耍赖的样子好像有点眼熟啊,似乎美青年和秦舟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