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屁话呢!”这刚打完人回来的高公公,甩着手嫌弃的瞥了眼王大人,随后热忱的看着邵燚羲“邵大人,这种糟心事儿你别管了,交给我,我定然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说着还一脸媚`笑的凑上前悄声道“咱过去在宫里练过的!”
听着就觉得好厉害的样子啊!~
这邵燚羲还没开口,吕景天已经气的涨红了脸“你!你们目无王法!目无王法!”
“这,的确有些不妥,既然两方说的都有理,”曾三爷看似不安道“又该听谁的呢?谁能拿得出证据?毕竟吕景天这还有奶姆作证。”
邵燚羲嫌弃的瞥了他眼“我和阿嬷就不是人了?”
“自然,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曾三爷看这邵燚羲那些手腕,自然是怕了。
这小子年纪小小,做事也没个轻重,更是不计后果,而他身份独特,也不怕后果,自己万一惹上了,那就得不偿失。
“夫君在我们成婚后没多久便按照他家那边的习俗,在我和哥哥原先有守宫砂的地方纹了并蒂莲。”庄泽啓漫不经心的缓缓开口。
但说这话的架势根本不是夫君在我们身上干了什么,而是我们在夫君身上干了!
等等是干了什么,这“什么”还是要加的......
莲花乃是纯洁之意,并蒂莲又象征富贵、吉祥,这自然是作为夫君对夫人最好的赞扬。
可庄淼水能指天发誓,邵燚羲当时想想出这玩意儿的时候绝对思想不会单纯!
“既然如此,那明日请官老嬷嬷来一看便知道真假。”曾三爷忽然沉下脸道。
这官嬷嬷是官府养着的老嬷嬷,就是为了检查哥儿是否不洁或一些哥儿那方面的事儿。
邵燚羲心里一闷,总觉得这是对庄淼水的羞辱,自然是不肯。
向老压下他,这种话不能由他一小辈说“庄家的,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吗?如此羞辱自家哥儿,当真是好不知耻。”向老冷哼声“庄淼水品性绝佳,故容貌性子颇有几分北方爷儿的架势,但粗中有细,能文能武,本身更是福泽深厚之辈,若非如此当初我绝不会允许燚羲娶了他。这哥儿我是过目过的,自当没问题。今儿我便把话搁下了,若是还有一人胆敢挑拨是非,便莫怪我向老不留情面!”
向老这一番话说的已经严厉之极,很是愤怒。
却全权维护邵燚羲,那只小`乳猫自然听得出,撩起袍子跪到庄淼水身旁,与他一同磕头道“谢谢师傅。”
“谢谢向老。”庄淼水跪下后一直没起身过。
这曾三爷想借着自己往上爬他是百般看不下去,但这机会是自己提供的,暗恨不已,如今向老一言怕是能了结此事。
庄泽啓、赫清皓、赫锦衣以及肖圣珺顿时起身一同跪拜叩首感谢,魏博轩见状几乎下意识的跟随。
让向老一抹脸,指着魏博轩怒骂“你一爷儿跪我`干什么!?真是我那傻徒儿的六哥儿?!若是,那就干脆点!老朽替你们指了婚得了!”
魏博轩顿时尴尬,涨红脸就辩解道“没,我,我是燚羲的兄长不是?一样的都是一家人......”
“哼,一家人!”向老嘲讽了句却不再吐糟这小子,反倒是看向吕景天“你一书生,心怀鬼胎,品性不佳,贪慕虚荣,毫无主张,你阿姆歹毒心肠,贪慕富贵,虚伪做作,善妒不慈,人面蛇心,毒蝎心肠,一心想着别人的东西,甚至不惜诬陷庄淼水一无辜的哥儿,罪大恶极!交给官府查办反倒是不妥,污我这徒儿的夫人名声,老朽今日亲自出手,封了你的口,日日噩梦连连。至于你吕景天,夺了你的功名此生皆是白衣,哥儿的名声甚比性命,你当众说出这种龌龊之事,便是要活活逼死庄淼水,心中大胆妄为,目空一切,自视过高。你看邵燚羲年幼长相俊美便心怀妒忌觉得对方不过出生比你好罢了,绝不如你,你又可知,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你又可知,他一日可读十二本书,本本能倒背如流?你不知羞耻,枉为读书人!由高公公在你脸上刺下羞耻二字,望你今后莫要忘了今日之事!
至于庄家的。”
这话一出口曾三爷便知不妙,自己先前的挣扎到头来都成了笑话,别人先前没有举动并不是不动或是反抗不了,而是不屑!不屑与他争辩!
“你因贪求庄府的家产,妄想过继自己的孙辈至庄家,而向着外人败坏自家哥儿的名声,这便罪大恶极,罪不可恕!”最重要的是波及了自家的宝贝徒儿!“我替你家祖辈剥夺了你庄家姓式!让你断了这份贪念,也能安安心心的安度晚年,今后子子辈辈永不姓庄!”
“向老!”曾三爷顿时腿脚发软,跪于地面“还望向老收回成命啊!向老,我,我并未有这等意思,向老。”
“有与没有,你心中自然有所思量,莫要再多做争辩。”说着一挥袖子,吹来一阵冷风顿时把那几人逼退三步“今日便到此吧,都退下。”
高公公见庄家旁系还要挣扎,顿时“嗯?!”了声,立刻有侍卫出马把他们夹出庄家,但便在此时,庄和旭却忽然起身,目光肃然道“等等。”
向老并未觉得惊讶甚至不快,反倒是看着庄和旭,心里却知晓对方的思量。
“既然向老觉得尔等不配姓庄,今日便把族谱请出,将曾三爷一脉划出族谱!”话语沉着,声音慢条斯理。
却让曾三爷一口气憋在胸口,指着庄和旭一连“你你你你你!”
这自然是趁火打劫,邵燕羲知道,庄和旭知道,这曾三爷也知道,但那又如何?作者有话要说:很快就要补考了…QAQ但还是么看书肿莫办?但人家小炒有准备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