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濯危!”锦儿的小脸仿若火烧云一般绚烂多姿。
“我看是你好心当成驴肝肺————”慕容佾得了便宜还卖乖,将碗勺递走,一脸淡然,“你闻着难受,我好心好意的用吻来替你转移注意力,你却要说我趁人濯危?”
“你……”锦儿哑口无言了,这借口找的还‘真好’!可又为他的‘言之有理’不知用何理由来反驳,心里不服,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那表情又让两个侍女偷偷笑了起来,锦儿的耳根都跟着红了起来,最后,全把气都撒在了慕容佾身上,“我饿了好几天了,现在我要吃东西!”
她那羞愤交加的模样让脸庞红嘟嘟的,像水蜜桃一般,看起来诱人极了,慕容佾弯唇一笑,点到为止,复而一贯冷漠朝两笑得开心的侍女道:“去准备些吃的来,以清淡为主。”
她们一个激灵,敛去笑容,“是。”颔首,欠了欠身缓缓退了出去。
人走完,锦儿这才喋喋不休的批评了他好几句,慕容佾从不曾觉得她竟然也会有这么吵的一面,不过也不在意,便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任她出气,闹够了自然而然就安静了,不出所料,锦儿见他对自己爱理不理,也没意思了,不打算再与他锱铢必较,一哼,瞅着自己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双手,又不满意的嘟了小嘴,“真像粽子!”
“太医说了,必须包扎紧固,不然会留下病根。”慕容佾一双眼眸深邃而迷人,自然而然的摸了摸她的脸蛋,“对了,那刘铭泉,你想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