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格转了转眼珠子,有些不明白,“什么玉玺?”
“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或许我应该和闫辰他们一样踏踏实实当兵,为祖国效效力建建工什么的。”说完后,谭绍辉将丝绒盒子丢回保险箱,也没上锁,直接走出了房门。
嘴角,意味深长的冷笑,这才慢慢开始蔓延。
这场仗开打了,对方已经开始鸣鼓了,而且士气不俗准备一击致命。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谭氏强迫和人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就连潮人街的租金也暴涨数倍,这一举动无疑是让无数市民开始控诉谭绍辉是暴君行为。可是,玉玺不在他身上,这些事情并不是他做的决定。
那个人躲在暗处打压和谭氏有生意来往的人,无意就是在打压谭绍辉,等到他身边没有任何盒子商后,谭绍辉将会因为资金短缺而成为一个空壳子。
签订大单子的时候,一定要用玉玺,如果没有玉玺那么即便是谭绍辉本人,那么这单也会失效。所以谭绍辉连基本自救的本领都没有,他赚的再多,也没有那躲在暗处的人亏的多。
所以,连努力都放弃了,整个m市陷入了经济瘫痪的模式。
而目前,谭绍辉还没有找打解决的方案,所以就搁置了下来。
可正因为这样,在谭氏工作的人纷纷开始是辞职跳槽,因为财务部丢出一句具有爆炸性的消息,说谭氏连下个月员工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不过,琪琪格却坚定的留了下来,并且答应谭绍辉,和他一起去参加闫辰和段紫的婚礼。
……
十一月十八号,天气微冷飘着小雪,上百辆绑着大红花的豪化婚车正在围着m市进行游街。除此之外,婚礼场地定在了m市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饭店里,外面虽小雪飘飘,里面却是香槟美酒华服抖动。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和段紫的名字有关,会场里面所有的吊灯都是紫色的,不仅如此,还有很多很多薰衣草,被做成了花篮搁置在餐桌上,闻着清香又好看。独家设计的婚礼请柬也不是串通的红色,是紫色,没有任何的花纹甚至也没有任何的文字,只是一张紫色的卡片。
琪琪格今天是特意打扮过的,可能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她特意穿了一件墨绿色的旗袍,长发盘起露出额头。妆容稍浓,遮住了那一份清纯与稚嫩,九公分的高跟鞋她也驾驭的很好,单看背影还真有一股成熟的丰腴。
她和谭绍辉的出场,就像是一枚石头砸进了夏季蛙声四起的湖面,瞬间一片静寂。
现在,谁不知道谭家的情况,犹如纸老虎一样,轻轻一碰便倒了。
走进会场,谭绍辉径直坐在一处角落里,拿起香槟浅酌一口,而琪琪格乖巧的站在他身边,低眉顺眼的模样不像是女伴,倒像个仆人。
或许,她这也算是职业病。
“哟,这不是谭大总裁吗?”
有人挽着自己年轻漂亮的女伴停在了谭绍辉的面前,奚落道,“好久不见,您现在可又实在哪发财啊?哦,对不起对不起,瞧我这记性,我给忘记了都,你这谭氏公司总裁的头衔是空的!现在的谭氏公司,除了几个扫地的不相信你谭绍辉要垮了的话,别的人啊,都走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群里适时的传来了几声嬉笑。
“你别太过份了!”琪琪格挺身而出站在男人的面前,事实上,打他说完第一句话的时候,琪琪格就有种想要杀了他的冲动。
这种人,死了活该!
“哟哟哟,谭总你现在不会就靠着这么个丫头片子撑腰吧?我上看下看,总觉得这丫头连毛都没长齐,也不知道谭总你是怎么下得了手,辣手摧花的。”
“你……”
谭绍辉搁置下手里的香槟,淡漠的喊了一句,“行了。”
琪琪格很不满,嘟起小嘴气愤道,“这男人嘴巴不干净!”
“他嘴巴不干净和你没有关系,这是我的事情,你一个女人不用插手其中。”站起身来,谭绍辉瞅了面前的男人两眼,幽幽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找死?”
男人微微一愣,然后咧嘴大笑,“哎哟喂!我好怕,我怕死了!你说什么?我找死?谭总你可真爱开玩笑,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现在的身份,真以为自己三头六臂刀枪不入啊?我告诉你,打现在起你对我客气点,点头哈腰的话,没准我以后还可以赏你一口饭吃,不然……哎哟!”
“啊!”
男人猛的摔倒在地脸上淤青一片,可由于他本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宗旨,摔倒之前拽着身边的女人不撒手,所以两个人一起摔倒了不说,女人的露肩衣服被扯到了腰部,白花花的肉包子露在外面,一颤一颤的,颤的在场的男人心痒痒。
知道自己曝光了,女人连忙双手捂胸然后慌忙的往卫生间跑去,而男人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指着谭绍辉战战兢兢道,“你,你敢打我……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听的这话,谭绍辉挑眉,说明打的还不够重。
正当谭绍辉准备再接再厉再创高峰的时候,身穿新郎西服的闫辰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然后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