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后继有人了!
西北角荷花塘。
小船上。
“你是真的,假的?”
“假的呀。”声音坦率无比。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委屈屈。
“你又没问。”
“也是哦。你留胡子就是为这?”
“嘻嘻,聪明吧?”
“高!朕也嘻嘻。”朕的好大儿终于可以登基了,以后做牛做马的就不是朕了!
……
太子望向抱在一块,瑟瑟发抖的二皇子,三皇子。
“二弟,三弟,怎么了?”
二皇子,三皇子:“……”
异口同声,“我们冷。”
原来太子才是扮猪吃老虎,深藏不露。
他们再也不敢肖想,啃父皇的耳朵,和脚丫子了。
“既然冷,那就抱紧点。”太子热心建议。
完了,看向李珍,“刚才到哪了?”
李珍赶忙重新趴下,摆成妖娆的美人鱼。
向谢无端抛媚眼,“世子,你说呢?”
谢无端:大肥鸡表示不想说!
“大肥鸡相信……”谢无端停顿了一下,“臣相信臣的妻子。”
“臣妻善良。”
“黄鼠狼居心叵测。”
尖嘴猴腮,胸没二两肉。
又柴,又干,又瘪!
当他大肥鸡不挑嘴吗!
太子立刻被带歪了,顺嘴就道:“黄鼠狼,看来谢世子不相信你。”
“噗嗤”“噗嗤。”
大伙憋不住笑出声。
好好一个贵女成了黄鼠狼。
损,还是谢世子损!
太子妃脸上有如火烧。
有一股冲动,想把黄鼠狼亲妹扔回湖里。
最难以理解的是阿巴亥。
不是,真柱国侯爷,还比不上黄鼠狼?
你们大庸都有病!
“世子”,李珍哀凄的喊了一声,“世子为何要包庇沈姐姐?”
不舍责怪心上人。
她将矛头指向沈梨。
怨恨道:“沈姐姐,撒谎的人是要吞一千根针的。”
“那珍儿妹妹做好吞针的准备了吗?”沈梨笑问。
李珍不怀好意道:“沈姐姐莫要说笑了。”
“就像刚才太子妃所说那样。”
“没有人会求别人打他。”
“沈姐姐还是不要瞎编乱造了。”
这种不合常理的事。
只要她不承认,沈梨就拿她没办法。
除非她有证据证明。
李珍一副志得意满的小人模样,料定沈梨只能吃了哑巴亏。
沈梨同情的看着她,轻起嘴唇,“我有证人。”
“不可能!”
与此同时,“我作证,是黄鼠狼求着挨打!”
“我也作证!”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李珍。
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谁要你们多管闲事作证了!”
“把刚才的话收回去,不许作证。”
一抬头,傻眼了。
“陛下。”
头顶荷叶从小船上下来的,可不正是隆庆帝和柱国侯。
周围所有人早已经跪了一地。
隆庆帝抬脚从小船上下来,哪料小船忽然摇晃了一下。
他迅疾的并拢双脚,跳到岸上。
“朕身手不减当年”,隆庆帝得意道。
谢流云将扫荡来的莲蓬塞给隆庆帝一半,“陛下,给。”
君臣二人大摇大摆,走向众人。
隆庆帝蹲在李珍面前,“黄鼠狼,朕允许你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