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歉怎么办?如果她真的把我们两都踢出了公司,那以前做了那么多,不都白费了么?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
的确,虽然做那破经理也就短短一些时日,可怎么说也是我和子寒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些成就,假以时日,魔女相信了我们,我们就可以做大了。想想子寒的付出,心疼啊。
可在那个节骨眼上,偏偏就那么的冲动,忍!忍出个幸福未来。谁人不是在装逼着做人,哪个不是在苟且偷生,莫贱人,莫贱人女人,苏夏,公司里的那帮鸟人。身份低点被多一些人踩,身份高点被少一点人踩,只有魔女,王华山这样的大鳄,主宰者。才是潇洒的。
“魔女怎么说?让你回来经理职位没有。”我问子寒道。魔女说是顺便把我两削职,为了去掉胡珂这个可能性最大的内奸。如此说来,我和子寒是有很大可能回到那个中层职位的,可是那天子寒骂了她,魔女那人,岂愿意轻易善罢甘休?
“我是求她让你复职,我倒没什么,工作比经理苦一点工资少一些。但你不同,别人会看不起你,会欺负你,而且,我们的业务呢?难道就这样白费了。”
“魔女怎么说?”
“她说杨锐要回来销售部也可以,不过要从小业务员做起,不是经理。”
“那你呢?”
“我也要从头开始。”
“给她道歉,是不是受了很大委屈?”我乐嘻嘻笑道。
“怎么委屈了,只要她对你好,我做什么都成。”
我摸了摸子寒的脸:“傻丫头,你担心我做什么,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小洛,我从小到大,很要强,养成了这副心高气傲的个性,现在我成了这样,看不得那些所谓邻居,好友,远亲的歧视眼光,我永远记得那些嘲笑我的人。我必须要挣钱,我要买回我的家,我不能让我爸爸叔叔的灵位无处安放……我要买回我的家,我不要再看见别人鄙夷的目光……”
她越说越是激动,我说道:“子寒,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努力吧,好么?”
回到包厢,一群人都玩累了,李靖说道:“好了,你们先在这喝点茶等等我,我去结账。”
芝兰摆摆手:“去吧去吧。”
李靖踏踏踏去结账了……
芝兰马上靠到我耳边说道:“刚才是不是被我撩起了火,受不住,拉着陈子寒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解脱了?”
我低声叱道:“瞧你那破嘴!东西瞎扯的,坏人名声!”
“不过也好,你解脱了也好,今晚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去顶住两个钟头。不过……好像男人来了一次后,第二次都比第一次久的,是吧!”
“你再说我真的把你掐死。”我见过恬不知耻的,可真的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人了。
她拉开衣领:“来呀,往这里面掐,你爽我也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鼻血差点没飚出来,那两个高高隆起的山峰,雪白雪白,马里亚纳海沟,用珠穆朗玛峰填下去都不见顶……
女人最性感的,不是全身**的时候,若隐若现,最吸引人,直接让你砰砰砰的心脏跳动速度激增,血液流动速度也加快,所谓的若隐若现……譬如美腿丝袜,丁字裤,半透明衣物,低胸上衣,低腰裤……之类的。
若是男人也搞个若隐若现,会不会也这么性感呢?答案不是全否定,但有个答案一定得到大部分人民群众的承认:变态……
我移开了目光,她却喋喋不休:“干嘛不敢掐?掐死我啊,来啊?等下我们要不要一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真不想要?你不敢看我!又不是没看过,还怕啊?——你看虹姐的时候,也这样怕吗?虹姐有我漂亮吗?身材有我好吗?是不是胸部比我的大?”
“你够了啊你!你再啰嗦,等下我把你扔进厕所里去反锁!”
她摇了摇我两下,身子跟着摆动,媚态袭人:“那么,告诉我你干嘛这么爱人家?——说说会死啊!?”
她又跟子寒招招手:“子寒,过来过来,听听大帅哥为何只爱虹姐一个人。”
“你个锤子!我有说要跟你们说这破事了吗?”
“要不是虹姐给你创伤,你又怎么跟我爬到床上?”
子寒真的坐过来我们旁边,冷冷说道:“说吧,我也想知道。到底爱一个人爱到什么程度,能在做梦的时候都能念叨对方的名字。”
芝兰假装惊异的问子寒道:“啊?原来,他跟你做的时候,也念叨着虹姐的名字啊?”
子寒看都不看芝兰:“我没跟他做过,他觉得跟我做是糟践了我。”
芝兰捂住了嘴:“啊?那他又舍得糟践我?”
子寒道:“我倒希望他糟践的是我不是你!”
芝兰居然没有生气,还笑了出来,拍了拍我的大腿:“哎,搞笑哦!我以为你只有在跟别的女人做的时候才会叫虹姐,原来,发春梦的时候叫的也是虹姐啊?”
“你就不能正经点?”我白了她一眼。就这女人,我算是糟践她吗?说她糟践我还差不多。
“说说,说说。快点说嘛,人家想听,到底爱虹姐什么,爱到发春梦都喊她名字的程度。——喏,我给你倒酒,你喝了再讲。”芝兰拿着啤酒罐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看了看,拿起来喝了:“爱什么呢?爱她是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当中,最像女人的!”
芝兰嘻嘻笑了:“那我不像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