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在哪?”
“只有我爸爸才知道……爸爸没告诉我。”何静无奈说道。
我说:“那你还一副好像很懂的口气。你叫她姐还是怎么样?”
“我们不叫姐妹,我直接叫她名字,她也是叫我名字。我们感情很好……我知道胡珂喜欢你了,不过,我爸安排的是我和你在一起。胡珂只能是个过场的人物……但是如果你愿意她也愿意。我们两姐妹都嫁给你都成。”何静语出惊人。
我说道:“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死不罢休!变态啊你!”
何静苦笑着说:“胡珂的命运很苦的,我们两姐妹有一样的苦。但她受的苦比我深多了……”
我笑着问:“你受了什么苦?”
何静说道:“我喜欢坦白的跟别人相处。我五年前认识了我男朋友,长得很帅,玩音乐,很疯狂。四年前我父亲送我出国留学,去了一年后回来,他已经在酒吧唱歌了。他很爱我,比我爱他还爱。他知道我们两差距很大,每晚他酒后才能入眠……后来,喝酒也无法入睡。痛苦万分的他染上了毒瘾,我回来了以后跟他在了一起。我父亲又让我出国,但我偷偷回来了。反复来回,父亲也不知道。”
“刚开始,他很高兴,答应了去戒毒所。我会等他。半年后,我从国外回来,他出来了,但是……他还是继续吸了,那种东西,一旦碰上了,根本戒不掉。他又进去了……反复几次……去年,我回来看他,他刚从那里出来,又碰毒品了。我跟他吵了一架,当晚就跑了……”
“一直过了几个月后,我心灰意冷,很绝望的回来找他。他的朋友告诉我,那晚我和他吵了之后,他到处找我……恍恍惚惚横穿马路,被一辆卡车撞死了。”
我无语半晌,她点上烟抽着。
何静突然笑起来说:“我回家了之后,知道了另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
她的表情很惊恐,带着无限的愤怒。
我问道:“什么事情?”莫非就是王华山杀老婆的事情?
“我发现我很残忍,他死了,我竟然一点也不难过。对他的思念爱恋,停在了以前的他身上,而不是吸毒之后的他……我是不是很无情无义?”何静靠在我肩膀上喃喃道。
我说:“我不知道,我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杨锐,好好和我在一起,可以吗?我需要温暖……很冷,很空虚。胡珂比我苦,但是她人生有目标,有追求。而我却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每天无所事事地来来去去。也没人管我……”
的确,一个人没有了目标,没有了希望,没有了追求。就成了一副空洞的躯体,如行尸走肉般苟活于世。
喝了很多酒。
何静又像条蛇一样缠了上来,我们接吻抚摸,摩擦出**的火花。她脱下衣服,我说道:“去开个房再做。”
开了一间房,我把手机放得远远的,就怕魔女听到了。我开了两个避孕套,何静问道:“为什么要用避孕套?”
我说:“那会……比较久一点。舒服。”
“你嫌我?”何静问。
我说道:“没有。我想久一点,日死你!日得你口吐白沫。”
“就怕是你先口吐白沫!”
事情进行了很久……
我很愧疚,无心恋战,再加上两个套的厚度。几乎让我感受不到了她的温软……何静喜欢让我一边动着一边跟她舌吻。
她到了两次后喘着重气,问我道:“你在敷衍我?你心里在想着什么?”
我说:“戴着套子……感觉来得很慢……”
她推开了我,拿走套子……含住了我。给我到了**……
何静睡着轻轻的均匀呼吸着,我不敢给魔女打电话。我想,她现在可能会哭,也有可能苦恼着走来走去。
整夜都没睡好,何静醒来后,调皮地玩着我。看见我睁眼,她问道:“前晚我那样掐着,是不是弄得你很疼?”
我点了一支烟,没说话。
她说道:“一定很疼,要不你怎么想要拿瓶子敲碎我的头呢?对不起了……我真的需要你陪着我。”
我洗漱完之后,她对我说道:“我父亲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去陪他吃个饭。”
却不是单独吃饭,王华山安排了一个很大的包厢。人不少,西装革履看上去很是有型。
这干嘛呢?
何静拉着我的手,进去了,跟王华山打招呼道:“爸爸。”
王华山站起来:“哦,静儿来了?来来来,杨锐,坐这边。”
几位坐着的西装革履问道:“王总,令千金啊?”
王华山笑着说:“正是正是……静儿,跟各位哥哥叔叔打个招呼。”
何静甜着脸跟他们挥挥手:“你们好。”
王华山又指着我道:“这位是静儿的男朋友,杨锐,曾是我们销售部门的副总。现在准备来我身边发挥更大的作用。”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假话,让我来他身边发挥作用?
几位老板赞赏道:“郎才女貌,确实不错。”
何静给我和王华山夹着菜,我点头礼貌的笑了笑。
王华山和客商们谈着分店加盟的事情,听几句我就听出来了。我没有什么心情去听,想着魔女现在吃饭了没有,是不是还在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