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为什么这么做?”我继续的问着她。
“她告诉我说那根烟,给人的感觉能老道点。”她把烟盒给放到了我的面前给我说道。
“哦,这么一回事。”
一段对话结束后,包厢里又陷入了了无声息的尴尬局面。
“先生,这么晚了。您看您还需要点什么?”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后,小艾终于再度开口,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什么都不要了,你要是方便的话,陪我聊聊天天吧。”我对小艾说道。
“聊天?”小艾在听了我的话后,疑惑的问了问我。
“是啊,怎么不愿意?”我反问着她。
“没,没有。”小艾抢着说道。
“听黑子说,你是学音乐学院的,怎么想起来入这行了?”我问着小艾。
“没什么。”小艾言不由衷的说道。
“那行,这件事情不愿意就别说了。能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吗?”
“云南。”
“不错的地方。”
“恩恩,你去过?”
“早些年的时候,去过一次。”
一提到她的家乡,她的话也就慢慢的多了起来,最后终于把话闸全部打开,告诉了我她做这行的起因经过。
她的家乡,位于云南一座不知名的小村。她告诉我说,那里四季如春,满山翠绿,是云南最美,但也是最穷的一个地方。她临走的时候,带走了全家所有的积蓄,同时也背负着村民的期望。
不久前的日子里,再通过她跟家里人的联系后得知,在前几天的一夜大雨飘过后,第二日他的父亲,一位执着的山村教师在破旧的教室里给学生上课的时候,破旧的教室发生了坍塌,而她的父亲,为了保护那一群小孩被掉下来的木梁砸中,压折了一条腿。
听了这些,我问她,你就是为了这个来做这一行的?
恩,她回答我话的时候,眼里已经流出了两行泪水。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开解比较好。于是乎,我轻轻的把一盒纸巾推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悄然走出了包厢。
就这样,我在包厢外站了半个钟头。
半个钟头后,我推门走进了包厢。这时候,她已经不哭了。她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你把这些钱拿着吧。”我把钱包里仅有的5000块钱全部掏出给了她,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么多。
“不,我不能收你的钱,老板说过了的。”她把钱推了过来。
“拿着吧,这钱不是消费。就当,我为了那些孩子们。”我把钱强行塞到了她的手里。
“谢谢。”她拿着钱看着我说道。
“没事,你的父亲很让人敬重。好了,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一次了。还有,以后最好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下次可没有我这么傻的人。”我笑了笑。
“哥,你是个好人。”
“好人?谈不上。比较多愁善感罢了。”
“那,以后你可以当我哥哥吗?”在我临出门的时候,小艾怯生生的问了我句。
“呵呵,你不是已经叫了么?”我说着走出了房门。
“谢谢。”在我关上房门的时候,我再一次的听到了这两个字眼。
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等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将奋战结束的老李等了出来。老李跟我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脸憔悴,我说:“爽吧?”
他叼着一根烟说:“不错。”
我说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尽管说吧。”
我说:“能帮我把鑫皇那边的状况搞清楚吧?”
老李很大方的说道:“放心,这两天就给你搞来。杨锐老弟,问你一事情,为何……鑫皇出事,你却不知?莫非,跟老婆吵了?或者是跟她们家人吵了?”
我说:“我关心我老婆,但是她父亲反对我们……所以……”
“我明白了。”老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