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把内裤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那片琼浆的气味。
她用她的脚轻轻地踢了一下我的脸,说道:讨厌,闻什么闻啊!
我笑了笑,将内裤扔在一边,贴近她耳朵,轻声问道:你想要温柔的还是暴力的?
虹姐选择了后一种,她说:我喜欢暴力点的,但我怕疼!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相信我。
她点了点头。于是我抬起她的双腿在肩膀上,将她放倒在后座。
这一下,我是如此的用力,以至于双方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就连耻毛都相互缠绕,盘根错节地交织在一起。
她禁不住大叫,深呼吸,十指抓住我的臀部,深深地嵌入肉里,往她的xiati方向拉拽,推开,再拉拽,一,二,三,一,二,三,就像是圆舞曲的节奏。
我们就像是黑暗中的舞者,伴随着每三秒钟一次的盆骨撞击声,凝视,喘息,撕咬,拥抱。
我们就这样共舞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圆舞曲的tempo显然已经无法让她满足。因为每次我从她体内还没彻底抽出,她就急不可耐地把我的腰往她的方向拉。
我明白,现在她已经不需要圆舞曲,而是快速的波尔卡。
可能是觉得胳膊的力气不够大,虹姐把两条腿从我的肩膀拿下,紧紧盘夹住住我的整个腰部,双腿来回勾扯,狠狠地往她xiati方向撞击。
有了双腿的帮助,她便解放了她的手,于是她开始用双手快速的按揉她的**,仿佛这样可以成倍地增加交he的快感。
可能由于快感瞬间成倍增加的原因,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高亢嘹亮的尖叫声,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或许那是通往xing爱快乐天堂的呓语。
此时此刻,我在xing爱中的作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我的xiati不需要用太多的力气,只是配合着她来回位移即可。
对她而言,我只是一个**的xing爱玩偶,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住那里的硬度罢了。
虹姐在**之前的一瞬间,整个身体猛然蹦得紧紧的,那样子就像一只打挺的鲤鱼。
接着,她打了个极大的冷颤,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抱住我,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后背肉里,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叫声,随后便酥软在我的怀里。
那一瞬间,我的xiati感受到一阵酥麻的紧缩感,就象有一条条小鱼游过我的两腿之间,接着,一股暗流涌向我那里,把它紧紧地包裹起来。
三秒钟后,暗流退去,虹姐下意识地将我推开,下面的那东西也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我低头看了看,除了沾满了白浆以外,它依然坚挺。
在虹姐第一次**后,有些倦意的我把她转身抱在了身子上。
车内空间足够宽敞,这也给了她充分的上下来回晃动的自由。
如果换成一辆国产**丝车,每次抽出,女生一定会撞到头。
我配合着她的摇摆,不时地用腰力往上顶她,同时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双峰。
整个车震过程中,虹姐都是穿着衣服的。
这点也是我的习惯:我喜欢跟穿着衣服的女生zuo爱。
当然,这个"衣服"并不包括内衣和内裤。
不知为何,我一向不喜欢女生**,也不喜欢开房后就脱衣洗澡上床**。
我喜欢在保证顺利交he的前提下,尽可能少脱衣服。
和官雪华,我也是如此。
用这种姿势做了几分钟,我开始觉得有些疲劳。
环顾四周的车窗,都被我们俩散发出的体热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水蒸气。
车厢内的空气越发稀薄,我甚至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我决定采取主动手段,加速虹姐二次**的到来。
我把手伸至我们**的交界处,穿过我俩早已盘根错节的树林,找到她的**,用拇指按住,来回揉搓。
于此同时,我加快了屁股和腰部晃动的幅度,
很快,从她的面部表情和嗓门发出的短促呻吟,我知道她即将到达巅峰。
要知道,当使用女上位交he时,女生由于要保持身体平衡,双手要扶着男生,自然没有多余的手去按摩**。
这个时候,体贴的男士应该记着帮忙,对那里稍加刺激,配合这样深入的体位,很快就能把她送上快乐的云端。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虹姐**时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
女生**时的感觉,从古至今,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出具体而科学的解释。
据说,那种感觉近乎一种幻觉,上万倍于普通的**快感。
那一瞬间,痛苦和快乐仿佛没有了结界,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细胞都会沸腾。
唯一可以给予相同快感的方式,据说是吸毒。
跟女人**的快感比起来,男人在**瞬间所获得的快感,微弱得不值一提。
封闭的车厢内,氧气逐渐稀薄,我有些头晕目眩,她也是浑身香汗淋漓,瘫倒在座位上。
我急忙打开车窗,同时按下汽车的外循环通风。
这里要提醒广大车震爱好者,在车厢里zuo爱,一定要打开空调外循环,同时车窗要留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