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在电话那头没好气地说:“我们经常联系,怎样?不乐意?”
“乐意乐意,乐意至极。”挂了电话,我欣慰地笑了,现在的局面,非常好,就差我和林岚断干净了,只是,要怎么开这个口?哎,时机还是不对,再等等。
经过一个周的计划和筹备,我们一行人开着公司的小巴,浩浩荡荡开向龙峰山。
一路白雪皑皑,山林耸立,全部铺上了雪白的外套,实在美得令人陶醉。
“好漂亮啊!”胡珂伸出头,兴奋地喊着。
“天气也好好啊!”子寒也跟着高兴地喊着。
我看着车,从后视镜看到车上的大家,气氛一派祥和。安信拿着手机沿途拍照,子寒和胡珂动来动去地看,顾诗诗依偎在李靖怀里,享受着幸福的时刻,苏夏正温柔地看着钟一贤,而身边的王瑾,则继续一副高傲地姿态看着车子外面,即使是这样,我也能从她轻轻扬起的嘴角上看到她此刻的内心也是舒畅和愉悦的。
注意到我正在看她,王瑾一只手放到我肩膀上,轻轻捏了捏,我们没有任何交流,彼此陪伴着却无比地舒心。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来到龙峰山脚下的千禧山庄,这是一个比较高档的酒店,安信订房时报价给我时好像说的是一晚上880一间房。
我让他们先去大堂,我停好车去找他们。但停车的时候我注意到一旁有几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其中一辆尤为熟悉,但一时间不记得是谁的。
我一个人来到大堂,还在外面就听见里面闹哄哄一片,好像还夹杂着李靖的嚷骂声,我加快脚步跑进去,果然看到李靖和安信在和几个男人在对峙。
“你他妈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打死你!”李靖朝着那几个人喊道。
“怎么回事?”我急忙问王瑾。
王瑾说:“潘立文。”
我朝着对面望过去,那几个人身后站着的就是潘立文,他一张愤怒的脸,丑陋到了极致。很快,他的眼睛看向顾诗诗,表情又变得狡诈和淫邪。
苏夏皱着眉头,说:“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这个人,径直就走上来调戏诗诗,然后李靖一把将他推开了。”
我和钟一贤好不容易把对峙的人分开,钟一贤负责稳定李靖和安信的情绪,我则上前将潘立文拉到一边。
“潘总,你看,这个事情能不能算了,不管是谁的问题,咱们都是来这儿玩的,就别带着情绪了,好吗?”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真是想抽自己几耳光,自己兄弟干架的时候不但没有上去帮着补两脚,反而耐着性子去求和好。但我也没办法啊,现在潘立文拿着那么多的股份,而且为人又阴险,还有王楚王汉撑腰,现在还不是把关系闹僵的时候,事情的轻重缓急要分清。
“哼,杨总,你知道我这人的,听不得别人骂我,见不得别人对我不恭敬。”潘立文不可一世的样子实在是欠抽。
我尽了最大努力压制住自己的脾气,说:“是,这事就算了吧,他是我朋友,咱们也都是一个公司的,就别动怒了。”
潘立文恶劣地朝一边吐了一口痰,嚣张地指着我,说:“今天的事,我看在你的面儿上,不跟那小子计较,但你替我告诉他,要在公司混,就别再我面前横着走,小心我打断他的螃蟹腿!”说完,潘立文招呼了那几个手下,大摇大摆地进了电梯。
我回到他们身边,看到钟一贤已经把李靖和安信劝说好了,李靖还是一脸不爽,但手臂紧紧地搂着顾诗诗。
王瑾和苏夏走上前,问我:“没事了吧?”
我点点头,说:“没事了。”但她们一定能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但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了。
我一只手拍着安信,一只手拍着李靖,说:“没事了没事了,出来玩,别管他,臭流氓一个,迟早我要收拾他,你们再忍忍。”
“***,什么人啊!要不是你们拉着,我今天非揍他不可。”李靖余怒未消。
“走上来就动手动脚,什么混蛋啊!”一向好脾气的安信这次也动怒了。
钟一贤看了看周围,说:“他们也来滑雪,我们也来滑雪,估计接下来不消停呢。”
“怕他不成!”李靖又毛了。
我赶紧给他顺顺气,说:“行了行了,你就别激动了,人都走了。我们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吧,能避开冲突就避开,你看我们这还一帮女人呢。打架谁怕谁啊,但咱不能吓着这帮女人。”
子寒不乐意了,挽起袖子,说:“这帮女人怎么了?我也能冲上去干一架!”
大家“扑哧”一下笑了,子寒这股劲真让人喜欢。
分好房间,我们上楼,我们一共九个人,一对一对地分了三个大床房,胡珂子寒是双床房,安信一个人比较孤单,一个人住单人间,谁叫他老婆大着肚子呢?
各自进屋前,安信打趣说:“今晚大家都早点休息吧,都别累着,明天还要滑雪呢。”
大家心知肚明这话也是说给我们其中三对听的,大家笑笑,各自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