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见孔祥的狼狈相,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廖春生见李兰莫名其妙的笑,说道:“兰兰,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见到你开心呗!”说着李兰伸手挽住廖春生手臂,将他拉起来房间。
“是嘛,我有这么大魅力?”廖春生故作纯情样。
“有呀,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天,可是你这么长时间不理人,你知道我内心是多么痛苦的吗?我又联系不上你,又不敢直接找你,这日子真折磨人。”李兰一想到廖春生离开长宁后的寂寞日子,委曲得哭诉了起来。
“兰兰,我这不是来了吗?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哭起来了,来,让春生哥抚慰抚慰你。”说着廖春生一张嘴就贴了过去,一双手大手肆意的抚-摸着李兰的双-峰,李兰这是久旱逢春雨,经廖春生反复折腾,李兰娇喘不止,极力迎合,一阵战栗后,李兰直达癫峰状态,倒在廖春生的怀里,甜甜的笑。
李兰获得了精神和**的双重满意,廖春生虽然年级不轻,但是**能力不弱,特别是李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休,对他充满着极大的诱惑,他要释放连日来官场上械斗的压力,见躺在身上,柔若无骨的,一对未哺育过孩子如今依然坚挺的乳-房,廖春生那物,又瞬间雄起,一翻转身体又将李兰压在了身下,再次渲泄他压抑而扭曲的灵魂。
对于廖春生来说,官场是虚假和玄幻的,只有将女人压在身下,那才是最真实,最享受的。廖春生好这口,又有多少官场男人好这口呢?据有关数据显示,百分之**十的贪官,后面都有一个或者几个甚至几十个情人。
正当廖春生与李兰两人肉搏得筋疲力尽之时,两人正相拥而眠时,廖春生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如一声惊雷,惊得两人,魂飞魄散。
电话是郭森林打来的,这电话打得太不赶时间了,廖春生光着身子,百无聊赖的接起的电话。
郭森林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急促的说道:“廖部长,刚才接市医院电话,说是江枫的腿伤感染,伤情比较严重,估计来转移到省立医院。”
“就这点小事,他要转就转吧,以后像这样的事情,你老郭自行处理,不用向我汇报,他江枫要去省立医院住多久就多久。”廖春生不耐烦的说道。
“好的,打搅您了,我这就去安排。”说着郭森林挂断了电话。
廖春生被这一阵铃声惊忧得无心睡眠,心里暗骂:“姓郭这老小子,成心不人睡觉,都几点了,打这个无关痛痒的电话,大事不汇报,小事汇报不断。”
看着廖春生一脸不悦,李兰忙问道:“春生哥,何事让你生气?”说着李兰用她那如凝脂般的手指轻轻拔弄廖春生那已疲软的那物,李兰太久没有近男人身了,她似乎都忘记了男人那小弟弟的模样,她要仔细看看和玩玩眼前这个能屈能伸的小弟弟。
廖春生被拔弄得产生些许我快意,不屑的说道:“都是一些烦人的公事,现在我人在你兰儿这里,让这一切他妈的公事都见鬼去吧!一切都虚幻,唯有我兰儿是真实的。”
“春生哥,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李兰内心荡漾起了涟漪,开心的问道。
“当然,我真实的占有了你,你也真实的俘虏了他。”说着廖春生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
“春生哥,你真坏。”李兰活像个春心萌动的少女,嗔怪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官场中的男人哪个不坏,哪个没人爱?”廖春生调侃道。
“那你一定是官场最坏的那个,旁边女人一定扎堆了。”李兰心生醋意,说得酸溜溜的。
“我可是专一的,今晚我只爱我的兰兰。”廖春生见李兰有些生气,忙哄道。
“唉,我也不计较太多,只要你还记得兰兰,兰兰就心满意足了,当然它也得记得。”说着兰兰又拔弄着廖春生的小弟弟。
“放心吧!我的兰儿,只要春生哥在长宁,我和它都会记得你的,也会时时来探访你。”廖春生对躺在身上的李兰说道。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李兰开心着说道。
“当然。”廖春生回答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