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语气,我不知道爸爸想到了什么,又十分担心小琪姐姐会说出什么丧气话。但迟疑片刻,小琪姐姐还是点头,同意跟我们回去-
埋棺-
我觉得小琪姐姐很奇怪。
离开殡仪馆后,她冷静的神情中带着思虑,似乎仍在暗自分析笔仙杀人的过程和原因,打算继续追查下去。这样的心情,即便有心阻止,也不知从何下手,只能等小琪姐姐情绪稳定后,再与她详谈。
后来回到大学城,本来可以收拾客房让小琪姐姐暂住,但我和爸爸都有些担心小琪姐姐的情况,便让她这些日子和我住在一起,而一楼那间刻意隔出来属于表哥的房间,则让给了那位一直陪在爸爸身边的年轻人。
我表哥季长生,生来便有残疾,是一位双眼发育畸形的盲人。后来又因一场车祸失去了父母和行走能力,十多年来一直生活在我们家,是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但近两年忙于公益事业,表哥在一群志愿者的帮助下经常参与社会活动,现在还在泉州没有回来,在我看来却是一件好事。
我不希望家人有遭遇危险的可能,眼下的难关只能靠爸爸支撑。
但那位跟着他的年轻的人……
直到晚上我才知道他的身份。
那时我和小琪姐姐刚刚回到卧室,见她需要一些私人空间,放下背包后我就走了出来,站在门外、不敢打扰的听里面的动静。随后爸爸便走到我身边,小声询问小琪姐姐的情况。
我摇头没有说话,小琪姐姐冷静的哀伤更令我紧张。后来爸爸就提到了和他一起来的那位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