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直接无视。
就梅山宗的几人而言。
她们的到来,就代表了一个意思。
一个众人都知道的意思。
田威宁也明白清流到来所代表的含义。
回想着刚刚的差点放弃,心有余悸的他,终于还是深深的呼了口气,沉声道:
“唐溪,田中旗。”
“对于刚刚的罪作,你等可认?”
闻声。
田中旗和唐溪对视一眼,然后同时跪下,低下头,回道:
“我们认。”
见到自己双亲跪下来认罪,田小柔不同意,刚要说点什么,就被邵一轮拉到了一旁。
“别多嘴,看着就行。”
听到这话,田小柔尽管还是不太服气,但在夫子的劝说下,她还是撅了撅嘴,抱起地上的鸡崽,暂时选择了顺从。
“好,既然你们认,那本堂就判罚...”
“田中旗。”
“杖五十。”
“罚,全部资产充公,剥夺家族权力终生。”
“贬为车马行走,薪酬扣留九成,贴补枉死族人家庭。”
“唐溪。”
“杖五十。”
“惩,永固宗庙,每日三遍往生经,为枉死的族人诵经。”
“终生不得跨出宗庙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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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从田家出来以后。
李熬一直阴沉着脸。
那散发的气势,使得一路上遇到的人纷纷避开。
特别是加上那身衣服。
连沿途的狗都没敢叫唤出声。
就这样,李熬一路回到了李家。
无视了门房的问候,穿过数道庭院中栏后,他来到了一栋四角阁楼前。
“你们在这等我。”
丢下一句话后,李熬推开了四角阁楼的大门。
进门后,随手关上房门。
这时,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侧方的帘子后面传了出来。
“怎么?吃谁的瘪了?”
“一个姓陈的小子,让我差点和梅山宗的人对上。”
李熬穿过门栏,来到一旁的藏书处。
抬起头,对着书柜上的书册,一本一本的开始查找着什么。
这会,帘子后面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居然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妇人,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别样的风情。
只见她眉羽紧皱,似乎有些惊异且奇怪,然后用着那与之表相完全不搭的声音,疑惑出声道:
“梅山宗的人来千离城了?”
“为什么他们会在这个时候来千离城?”
“你可知来的是谁?”
“一个叫清流的丫头。”说到这,李熬手上查阅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回头看向那个女子,反问着:
“梅山宗,梅岭。”
“这山峰怎么听着有点熟悉?”
“我好像在你们无相门的记载里看到过什么。”
听到这话,那女子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指着书架上的一个位置道:
“你试试在第三排的第二个书架上看看。”
“我记得那边有记载了梅山宗近五十年来的大事。”
听从女子的话,李熬从一个腾空,在书架上把那本书拿了下来。
然后摊开,一目十行的看了许久。
越看眉头越皱的他,在好一会后,才慢慢把书合上。
“如何?”
李熬摇了摇头,用一种带着庆幸口吻的语气,回道:
“幸好没起冲突。”
“不然要是被我爹知道我在这个节骨眼上,结仇梅山宗人,怕是要废了我!”
说到这,李熬的语气一变,用一种愤愤口吻,冷哼道:
“王鹿卫,蔡启灿,杜小小,还有那西山城少城主,陈子明...”
“你们几个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