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福大命大。
从四楼跳下,肋骨4根骨折,内脏出血,脑部震荡。
躺在医院,我拔过无数次针管。当然,后果是无数次又被插上。因为我的过激行为和心理扭曲,看守所特例允许我的家人陪在我身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知道,和那个女孩有莫大的关系。在我住院休养期间,她在我身边的时间甚至要多过我的父母,一天24小时,她寸步不离。对于一个9岁的孩子来说,我不知道这应该叫什么,在那时候,我还是很喜欢她的。从小我们一起在军大院,一起做游戏,一起搞恶作剧,一起吃零食。在那时,我是孩子王,而我身边总会站着一个女孩,就是她,那个和我有着娃娃亲,曾经以为会永结同心,而到后来却让我无比厌恶的一个女生。她就是盈盈。
如果说谁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不得不承认,是她。但是,这依然无法阻止我对她的厌恶。
家里走动关系,盈盈家也帮助疏通了一些人,加之事情夹杂着一些秘密和暗算,让我走重见光明。为了让我解开心结,家里人动用了所有办法,甚至连不信神的母亲也去庙里烧香拜佛。
2004年,盛夏末。我们和家人一起去了鸡鸣山上香求签,盈盈一家也随我们一起。她母亲介绍给我们说那里很灵验,而盈盈说要带我去见个高人,母亲也想让我身边有个伴,所以便与我们一起同行。
而鸡鸣山,则是我人生醒悟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