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其实身上湿漉漉的,又被这冬日的寒风一吹,怎么可能没事?不过,宁佑北不想这个时候在屈楚面前示弱。
屈楚蹲下身,将手抵上宁佑北的后心,输送了一些内力给他。
“还要坚持一会儿。”
宁佑北点点头。
此时的宁佑北还微有点遗憾。
假若阿楚不是给他输送内力,而是再亲他一下,他或许会更暖和。
虽然知道水下的吻不是真的吻,是屈楚担心他憋气给他渡气,但当屈楚柔软的嘴唇印上来时,他连头皮都是麻的,有非常强烈的欲望想深入这些个吻。
只是,他知道不是时候。
不仅因为此时还有事情要处理,也因为时机未到。
……
见宁佑北没事,屈楚才飞去了那个黑衣人头领所在的小船。
她将黑衣人的脸巾摘了下来,是陌生的面孔。又仔细检查了他的全身,竟然没有让屈楚看出一点破绽来。
见查不出什么,屈楚飞回了宁佑北所在的小船。
“对方很谨慎,一点线索也查不出来。”
宁佑北道:
“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们是知道我们的身份的,而且就是冲着我们的命来的,否则不会不发一言。”
屈楚表示认同。
假若是海上打劫的劫匪,肯定会先来几句“留下买路钱”之类的话。
“那你说背后是谁指使的?”
这一次,宁佑北没有马上作答,而是思考起来。
“只能肯定背后之人与江淮之事有关,他们是想阻止我调查江淮之事。但具体是谁做的还真不好说。”
可不就是这样吗?
江淮之事假若是荆王或江城王在暗地里策划的,那这个背后之人就很有可能是他们两人。
假若江淮之事没有人策划,真的是贪官乱政,那就很有可能是那些贪官主使的。这个贪官自然也包括江淮盐运使方海昌。
这几年,江淮一带的盐税收入可是少了好几百万两银子。
“阿楚,往北方慰问的队伍应该露馅了,他们知道那个人不是我,因此才猜想我们两人来了江淮。”
屈楚点点头表示认同。
如果北方慰问队伍的假楚王已经露馅,应该这两天就能接到何大宝的密信了,
“阿楚,你之前在水中为什么不需要换气?”
“我早就学会了运用内息换气。”
在水中玩了八、九年,屈楚早就摸索出利用师父教的内功心法换气的道理。
“那你可不可以教我?”
看着宁佑北晶晶亮的眼睛,屈楚默默地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