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很诚实，“有的，主人。”
张卫国差点吐血，这样下去，他若想从系统捞点好处，就可能会被系统讹上，然后利滚利，无穷尽矣。
好在团子大喘气没喘时间太长，软软糯糯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过第一个月空间放东西是免费的。”
张卫国埋怨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主人没问我啊！”
颇感委屈的团子，好像撅了嘴，“主人，您以后别有那么重的起床气，怒伤肝、气伤心，怒气加持伤了团子的心。”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就问问，我进入空间隐身，这个月免费不？”
“这个附加作用，是不免费的，不过您可以开通终身免费服务，就是您一辈子给系统打工，可以终身使用系统。”
张卫国怒气上升，“这是要把我卖给系统啊，我不要。”
然后张卫国试着和团子商量，“能不能申请一次免费使用空间隐身功能一次？”
团子见张卫国怒气上来，然后又按压下去，有些心软了。
“我可以借给您十个虐渣值。”
“你借给我，不会有这么高的高利息吧？”
张卫国不敢不问清楚，以免被系统套牢了，又被团子套牢了。
“我借给主人，没有利息的。只不过，只有这一次机会，您直接还给我十个虐渣值就可以了。”
“你怎么不早说？”
张卫国为第一次用虐渣值付出如此高的利息，心痛啊。
团子没说话，它之前哪里舍得将辛辛苦苦得来的虐渣值给绑定的宿主用啊。
它需要一个人类的身体，只有虐渣值达到了一万个，才可以化成人类。
十个虐渣值看似不多，可借出去，系统是不收张卫国的利息了，可会收团子的，化成人形的时候，会丑一些。
系统也不想太丑的人面世，所以只给了这些异兽一次借给宿主十个虐渣值的权力。
团子不想丑，可现在它更不想看到张卫国不舒坦。
张卫国又详详细细的问了空间的使用费用，一个月倒是不多，单纯储存物体的话，就十个虐渣值。
看来，他需要尽快一个月内将欠的虐渣值还上了。
只有还上了，他才可以利用虐渣值，利用系统和空间。
那就往死里虐这帮渣渣们。
张卫国决定借团子十个虐渣值，他现在就需要空间这个功能。
他找了个保卫科附近没人的地方，直接默念一句隐身，便到了空间里了。
别看他在意识中，感觉空间不大，但实际上，呃，也真不大。
他进来后，只能猫着腰，连直起身子都不可能。
要是躺着，还是能足够长的。
他顺着团子的导航，顺利进入了保卫科科室。
保卫科科室里面，现在就一个人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支手枪擦着。
看来真的如历史上所说的那样，这个时代的保卫科的人，可以随身携带枪支弹药。
张卫国已经体会到了隐身的效果，别人是看不到他的。
只不过，他时间紧急，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他需要进来放下信件，然后再出去，找到没人的地方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