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省心的臭小子,一天到晚出去沾花惹草、捻三搞四!还没上来多久,就勾搭了那么多女修,这到底是遗传了谁,他和阿思都没这种风流的坏毛病啊——这是现在恨铁不成钢分分钟都想抽儿子的严父水洛的想法。
“水浪,你给我过来!你手上这手帕从哪儿来的?”
“关你什么事,我用得着事事向你汇报吗!”
“我是你爹,关心你都不行吗!”
“以前不管我,现在凭什么管我?”
“以前是我不对,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让你沾惹了那么多坏毛病,若是现在再不管你,我有什么脸去见阿思!”
站在不远处的林森和影透还有休,俱都叹了一声,整齐地摇了摇头。这一个月以来,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上演,林森有时还会不幸躺枪,就像现在一样。
“林森,你过来,你怎么不管管水浪?”
林森看着水浪深情地说:“他就像一只自由的鸟儿,我怎么忍心折断他的翅膀?”
水浪被林森给恶心到了,这可恶的家伙,不让她走就故意天天恶心他!
水洛沉默了半晌,最后坚定地说:“等你们真的成了夫妻就不会这样想了,像当年阿思就恨不得把我拴在裤腰带上,我也舍不得让阿思伤心难过……”回忆完的水洛宣布:“这样吧,你们还是尽早举行双修大典吧!”
“不要啊!”林森和水浪异口同声道。
这下玩笑开大了,一定要尽早离开!
……
林森语重心长地对水浪说:“你先顺着城主几天,别出去沾花惹草了,先让他把影透和休撤走才行,等没人跟着我们了,我们才可以离开啊。”
水浪把林森的话听了进去,连续好几天都安分得不得了,也不再透露出要离开华萃城的意向,虽还是喜欢和水洛呛声,但这也让水洛欣慰得不得了。没过多久,水洛就把影透和休给撤走了,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
水浪咬牙说道:“这老头实在可恶,竟然在传送阵下了禁制,传送阵没法通过,以我们现在的修为出城也是送死,大篷船也刚刚走,下一趟不知道要等多久!”
林森问:“那怎么办,我可不想……”
虽然林森最后的话没说出来,但是从她嫌弃的小眼神中水浪已经读懂了一切。他更不愿意好吗!他明明就是被她坑成这样的!
水浪压下不满,继续说:“据我所知,有一支商队过几天就要离开华萃城往花耀城去了,我好不容易才叫人帮我在队中留了两个位置,我们可以一起离开。不过,商队的管理十分严格,进队之前都需要通过试真镜,一般的伪装都会被查出来,哪怕使用高阶百变大嘤嘤符也没办法通过。”
林森听了沉思片刻,说道:“灯也飞升上来了,也许他能帮到我们。”
灯这家伙竟混得不错,没来这儿多久就在城里的富妖区租了一处很不错的洞府,有花有草还有树,门口甚至还有小溪流过。林森和水浪来找他时,就看见灯一个妖孤单地坐在小溪旁,他手中拿着一朵可怜的花,正一片片地撕着花瓣。
他撕了一片花瓣:“影透。”他又撕了一片花瓣:“冬。”他撕了第三片花瓣:“影透。”……如此周而复始,看上去苦恼之极。
水浪是什么人,马上就看出了灯在自作多情地面临着感情困境。他嘿嘿一笑,走到灯的身旁坐下:“小灯啊,看不出你也是个风流多情种呀,比我还厉害,竟然男女通吃。”
灯先是被水浪吓了一大跳,待听清楚他的话,他虽然有些瑟缩,但还是支支吾吾地道:“水、水大人,我、我才没有男女通吃,我只喜欢女的。”
水浪笑了:“那冬是怎么回事?”
灯疑惑地说:“什么冬是怎么回事?”
林森也笑了,她走到灯的另一旁坐下:“难不成……你不知道小冬瓜是公的吗?”
灯瞪大双眼,愣了半晌,才难以置信地问:“你、你说冬是公的?怎么会呢,他明明那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