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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茶收回目光，眼底思绪已经被狠狠地压进心底。
冥离渊沉了沉眸子，有些不明所以，却是耐心道，“这些天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医说你的脉搏很是……不同于常人。”
这几日自己守在洛茶床边，却是知道她的满心痛苦与悲戚，身体也是十分虚弱，异于常人也是通体冰冷。
究竟是什么让她夜夜哭泣，痛苦难明？
冥离渊瞳孔微微缩了缩，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探寻与担忧。
洛茶却是摇了摇头，看向窗外的天空。
洁净，蔚蓝，水洗一般。
这是十几年来自己第一次发现这里白色的云，蓝色的天，一切尽是如此美好。
走进这深宫之后，自己便是全心便在冥煊身上，为他哭，为他笑。
直到最后，几近命丧宗人府，却是终日与残壁，干草相对。
如今数年，重活一世。
当日之仇却是不能不报，曾经恩情也是无法抹去。
眸光愈渐沉沉，慢慢复杂与愁痛。
“陛下，可否让我看一下那副象棋？”
冥离渊凝眸顿住，对于洛茶忽然而来的请求颇感意外。
忽的眸光一闪。
多日之前见到的画像闪过眼前，一个不可思议地猜测涌上心头。
眯了眯眼睛，示意李公公将象棋取了出来。
黑白玉子，已经成为死局。
洛茶任小桃搀扶着走下床，站到棋局面前。
当日自己血书绝笔，同样留下此局，当时自己万念俱灰，如此死局，却是已经昭示了自己与那人已成死局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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