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虎说:“等等看。”
早上,睡在杂草上的地虎无可花他们刚刚醒来,突然看到一个衣着朴素,干净利索的女子出现在自己的牢房中。似曾燕上前搭讪道:“请问姐姐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进来的呢?”
女子呜呜哭道:“我与李郎相爱,父母却把我许配给了孔家二少爷,那二少爷整日游手好闲,吃喝玩乐,无恶不作,派人把我相爱的对象李郎打死了,对我则肆意凌辱,我不堪忍受,在睡梦中把杀死,所以被抓进大牢。”
似曾安慰道:“姐姐你不要伤心,我们可以救你。”
女子急忙拉住似曾燕的手说:“谢谢妹妹。我看妹妹就不是凡人。”接着抽泣的声音渐渐小了。与似曾燕讲些闲话。过了一会儿,她说:“妹妹,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抓进来的。”
似曾燕告诉了她们的情况,女子急忙说:“我听说官家知道你们押运的不是药草,而是稻草,你们押运的镖物已经被别人调包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
似曾燕说:“我们那是故意的,我们的镖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他们是找不到的。”
“噢,那我就放心了。”过了一会儿,女子又说:“现在你们被关在这里,那怎么办?现在这个苏州知府只认钱财,我家是个巨富家庭,我爹正在外面活动,我很快就可以出去,你们可以告诉我那批药草藏匿的位置,我再叫你们镖局的人把你们的镖物押运到应天府,这样,你们镖局的生意不受影响,他们就可以救你们出去,你看这条路怎么样?”
似曾燕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你只需派人到……”
这是地虎走过来说:“这位姑娘,你知道我们押运这批药草是干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
“我们这批药草事关千百万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可是有一些坏人想抢走它,囤积居奇,哄招价格,榨取老百姓的钱财,我们在路上频频受到坏人的围攻。他们武功高强,不为老百姓做事,反过来,却与东洋人、一些*的官吏干坑害老百姓的事。现在你想帮助我们,那你和我们的想法相同吗?”
女子说:“可是我听说的事实正好相反,衙门里的人都说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把药草藏匿起来,准备卖给东洋人。”
地虎说:“你看看我是坏人吗?”
女子仔细地观察地虎的眼睛,看到这双眼睛大如铜铃,似一潭清澈的泉水,纯洁无暇,干干净净,再看此人的面庞,脸似银盆,白里透红,满脸正气。她迟疑地说:“我看你的相貌确实不像坏人,那……”她欲言又止。
走到一旁去,半蹲身体,似在思考着什么。
从女子的一系列表现来看,地虎觉得这个女子有些蹊跷,她似乎很关心药草的下落。地虎决定以静制动。回到原处坐在草地上呆立不动。
果然,去了一会儿,女子又走到地虎的面前,说:“镖头,我在外面听说你们想把这批用于救治应天老百姓性命的药草收藏起来,用于谋取私利,这你们如何解释?”
地虎说:“这是一些人制造混乱,想让我们说出药草藏匿的位置,然后抢夺药草,杀人灭口。从中渔利。这一点你要仔细想想。”
女子似有所悟。过了一会儿,她好像下定决心似的,说:“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地虎说;“暂时还没有办法。”
“我能帮助你,不知你们能否相信我?”
地虎说;“我们为什么相信你?”
女子说:“我实际上是江南巡抚方鹏方大人的女儿,受家父嘱托,到监狱来打探你们的真实动机。”
地虎说:“既然你是巡抚的女儿,那你是否知道我们在杭州西湖酒楼受到歹徒的攻击?在苏州郡的杏花村酒楼又受到歹徒的攻击?他们显然是针对这批药草而来,既然大人想保证药草的安全,就应该对江南的治安下力气整治,如果江南的治安好了,我们的押运自然安全,有必要亲自过问我们这些小人物的事情吗?”
方家女儿似有所悟。她自言自语地说:“难道这里面还有其它的某些东西?”
地虎说:“肯定有问题。我怀疑有些地方官员参与了抢夺药草的阴谋。你看,现在苏州知府明明可以调查酒楼打斗案件,可是他却对那伙歹徒不作调查,却在我们身上大做文章,不给我们申诉的机会,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方家女儿陷入沉思,又自言自语地说:“难道我父亲……?”
她看了看地虎的脸,说:“假如我的父亲叫我来打探消息是为了你说的目的,那你们的命运就危险了。”
地虎说:“如果你是一个有仁义心肠的人,你应该有两种思想准备,一种是假设我们是坏的,一种是假设你的父亲是坏的。你可以回去向你父亲汇报,说我愿望到你府上与你父亲当面讨论现在发生的蹊跷的事。”
方家女儿说:“这倒是个好办法。我这就回家告诉父亲。”
地虎说:“谢谢你,应天的老百姓谢谢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方芝兰。”说完,她大声喊叫差役,很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