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看着她的眼睛，神情有多么温柔宠溺，说出来的话就有多残忍。
“不可以。”
只是这三个字，便粉碎了宋惜颜的希望。
她一下就抽出自己的手，不愿再看身边的男人一眼。
她唯一所求的就是要离开他。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离开他。
她在他身边就像是一朵每天都在枯萎的花，最终只会凋谢。
傅西凛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他掀开被子，躺了上去，将她揽在怀中，从背后搂着她。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摩挲。
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以前说过的话还算数，你陪在我身边，我给你一个期限，期限一到我会放你走。”
“......你说的话，我还能相信吗？”过了一会儿，宋惜颜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说话有气无力，刚才才疼过一轮，现在听上去很虚弱。
傅西凛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不管什么时候，我对你说的话都有效用。”
宋惜颜嘴角扯起一个弧度，无声地笑了，不知道是笑他还是在笑自己。
“那么这个期限是多久呢？如果到了期限，你又想毁约怎么办？”
她不想寄希望于一个永远都没有期限的日子。
傅西凛知道，就算他给出准确的回答，宋惜颜也不会相信他。
他把手放在她的胃部，缓缓地揉着，像是要缓解她的疼痛。
哪怕她现在已经不痛了，又或者说是痛到麻木。
“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像从前一样......”
